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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天虹作色道:“我不信,你的父母是誰?師父是誰?”
玉鼎夫人伍恨道:“除非你真心對我,否則就別探問我的身世。”
華天虹衝口說道:“我真心對你,若有虛情假意,教我”說到此處,倏地將口一閉,啞然不語。
玉鼎夫人將華天虹雙臂雙腿緊緊纏住,嬌聲道:“教你怎樣?發個誓!”
華天虹瘦眉道:“我是真心對你,真心對你又怎樣呢?”
玉鼎夫人向華道:“你若真心對我,咱們就永結同心,白首偕老,寧死也不分離。”
華天虹聞言一呆,吶吶說道:“此身已非我有……”
忽聽有人冷冷一哼,合著那異獸雪狸忿怒的叫聲。
兩人猛吃一驚,抬眼望去,只見一條淡影貼地一掠,一把搶走了華天虹的衣衫,那雪兒快似閃電,竟然撲了個空,卻將來人擋住。
華天虹又羞又急,春光洩漏猶在其次,那《蚩尤七解》乃是朱侗所有,就此失落,如何向人交待,情急之下,不禁大喝一聲,一躍四丈,猛地朝那條淡淡的人影追撲上去。
但聽一個蒼老的婦人聲音罵道:“孽障!好大膽!”
“啪!”的一聲脆音,華天虹吃了一個耳光,身軀橫摔八尺,在沙灘上迭連幾個翻滾,左頰熱辣辣的,不知是痛是癢。
只聽玉鼎夫人向華惶聲道:“虹弟……”
華天虹沉聲道:“姐姐穿衣裳!”
轉眼望去,那條人影在前,雪兒在後,業已奔出了數十丈遠,一人一獸同是疾逾電閃,光天化日之下,俱皆不留形跡。
華天虹捱了一耳刮子,依稀瞧出打自己的是個白髮皤然,手提柺杖的灰衣老婦,當下不及細想,順手抓起靴襪,隨後追了上去。
但聽玉鼎夫人叫道:“虹弟等我一等。”
華天虹高聲叫道:“我要追賊!”
玉鼎夫人雖然放縱不羈,也不便赤身裸體追敵,匆匆穿衣,眼睜睜地望著兩人一獸遠去。
華天虹迸力追趕,非但不能追上前面的一人一獸,而且逐漸越拉越遠,不禁羞怒交迸,愈發不肯駐足。
這浙東一帶沙岸少,巖岸多,奔了一程,忽然轉到一座下臨大海的山脊之上,目光到處,前面一人一獸竟已停下身來,搏鬥正激。
華天虹暗忖:這雪兒當真了不起!
轉念之下,舉步若飛,猛然衝了上去,口中大喝道:“雪兒賣力!”
但聽那蒼老的婦人聲音道:“下海去賣力!”
只聽那雪兒嘶嘶一聲咆哮,身形凌空翻滾,竟然被人擰著脖子扔下了懸崖,直向大海中落去。
華天虹駭得驚哦一聲,猛地一剎腳步,急急拉住了身子。
他深知異獸雪兒的神通,除非燕山一怪那種身手,稍次幾分的武功,絕難如此輕易地得手。
凝目望去,兩丈之外站定一人,豈不正是一個白髮蕭蕭,手柱鳩頭柺杖,顫巍巍的灰衣老婦。
只見那灰衣老婦杖頭柺杖一頓,怒喝道:“小混蛋!還不滾過來!”
華天虹心中氣餒,道:“滾過來怎樣?”
眼珠一轉,瞥見那雪兒業已游上岸來,正在懸崖下尋覓路徑。
那灰衣老婦右手提著華天虹的衣衫,迎風一晃,道:“怎麼?打不贏,衣裳也不要了?”
華天虹頰上熱辣未退,自知不是對方的敵手,暗忖:我拖延片刻,等向姐姐與雪兒到齊,再向她索還衣衫,只不知那《蚩尤七解》是否還在衣袋之內?
心中在想,故意俯身穿著靴襪,趁機朝身後望去,口中漫不經意地道:“你年紀大大,我不與你動手。”
那灰衣老婦臉上皺紋累累,牙齒似已落盡,看來總有九十高齡,只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