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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生意鼎盛,入夜不息。
這已是第四夜了,華天虹依然未曾下峰。眾人雖知內功登峰造極之人,四五日不眠,算不了什麼大事,但卻耽心他用心過度,導致精神崩潰,或是走火坐僵。因之自晨問起,九毒仙姬與霍天浩等人輪流上峰,坐守在華天虹身旁,為其護法。
今夜已是二十,下弦月緩緩升起,緩緩移動,當一鉤殘月高掛,天時已近四更,白嘯天與手下之人突然離開臥塌,齊齊閃出了木屋。
白君儀終夜未寐,正在木屋窗後,呆呆地望著峰上的華天虹出神,睹狀之下,立即奔出屋外,拉著白嘯天的衣袖,驚叫道:“爹!”
許紅攻自屋內閃了出來,道:“少達,你準備幹什麼?”
白嘯天對這一位夫人卻是甚為憚忌,見她詢問,立即含笑道:“任老兒與天乙子記著子午谷喪師之仇,包藏禍心,打算引發山崩,將咱們一網打盡,悉數埋葬在此處,他們都是十惡不攝之人,生平作的壞事,比我只多不少,我怕增加你的煩擾,所以決定獨自處置此事,也不與你商量了。”
白君儀一聽與華天虹無關,頓時鬆手放了父親的衣袖,許紅玫卻自秀眉一蹩,道:“天地有好生之德,何必多造殺孽?你也應該開始為後輩積點德了。”
白嘯天含笑道:“我任勞任怨,傾力掘寶,若非為了你與兩個孩子,難道還帶進棺材不成?”
伸手一指,接道:“瞧,星宿派的人也出動了,可見事關大眾的安危,非是我一人心窄。”
許紅玫轉臉一望,果見東郭壽與眾弟子也閃出了木屋,似在等候這邊的動靜,不禁深深一嘆,道:“我若極力阻止,只怕旁人笑你受制於婦人,你自己斟酌辦理,若是趕盡殺絕,那就過於傷我之心了。”
白嘯天聞言一怔,道:“彼等如果知機退走,我決不趕盡殺絕。”說罷之後,朝著東郭壽遙遙將手一拱,倒似揖讓請先之意。
東郭壽見了,也是遙遙一禮,兩個梟雄早有默契,行過禮後,齊齊率領手下,直向任玄等紮營之處撲去。
雙方相距不遠,不須片刻,星宿派與神旗幫的七八十人,潮水般地湧到了地頭。但見任玄手持一柄藍汗汪的淬毒金背刀,狂飈般地卷出木屋,厲聲喝道:“白老兒,你待怎樣?”
一會、一教之人自忖力弱,時時防著白嘯天驟下毒手,夜間價哨不斷。從來不敢大意。白嘯天那面才出木屋,他們這裡便己發覺,早是人人驚醒,執戈以待。任玄的話尚未講完,全軍已閃出木屋,嚴陣待敵。
白嘯天雖是心狠手辣,終究夫妻情深,百忙之中,高聲喝道:“要命的速即滾!”滾字才落,手掌已向任玄擊去。
東郭壽更為陰險,平日裡未言先笑,此時卻悶聲不響,晃身向前,正對天乙子撲去。天乙子雙腿斷後,新練一對鋼拐,眼看東郭壽攻來,只得揮兵器迎住。
瞬時之間,雙方展開了一陣驚心動魄的混戰。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一會一教雖然已被剔出江湖,卻也還有未死之人,並非輕易所能打發,尤其二煞刑紂,肢體無損,武功猶在,心頭積恨卻是更深。這一動起手來,兇殘猛狠,無所不用其極,毒辣之處,懾人已極。
展眼間,白刃交換,血肉橫飛,喊殺之聲,響徹深出,雙方的暴戾之氣,一洩無遺。
這一陣喊殺之聲,驚動了所有的人,同時也驚動了沉思四日四夜的華天虹。
華天虹浸沉於武功之內,旁的聲音撼他不動,殺伐之聲,卻是一下便將他驚醒過來。
九毒仙姬適在一旁,見他身軀一震,虎目暴睜,立即沉聲說道:“小郎,我在這裡。”
華天虹轉臉一望,見是九毒仙姬,不禁大喜,彷彿突覺見到母親一樣。
九毒仙姬道:“你清醒一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