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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即使斷不下來,也寧願毀了它。這可是我親耳從皇帝伯伯口中聽到的,千里迢迢只為你,感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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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掌的豆花店主
路再柯停罷,目色沉重起來。
“你說,要如何感謝我?”
“你想要什麼?”
“親我一口。”女子洋溢著得意的微笑。
路再柯稍加停頓,他站了起來,彎下腰捧起顏鵲的臉蛋,輕輕的吻了上去。
顏鵲閉著眼,看不清神態。
只是一會,路再柯就又離去了沒留下一句話。
這個女人卻坐在這裡許久不動,她低著頭,臉上湧著無限的無奈,她還沒問,娶我如何呢。
這個吻如此冰冷,路再柯。
走在風滿樓的樓梯,跟在身後的安康約莫是嘴饞了,試探一問,“殿……公子,咱們難得來一趟名滿京都的第一美食風滿樓,何不用了膳再回去?說來還真是巧了,聽說風滿樓來無影去無蹤的頭牌大廚來了呢。”
頓足,恍然又想起那個小傻子,說起來他還未吃過她做的菜呢,上回那個清蒸魚桂花明顯加了料,茶湯是自己和衛和瞎鼓搗出來的,“好吧,那就依你所言。”
安康生怕他反悔似的,跑著去訂位置,“小子馬上去訂雅間。”
“不了,就在大堂吧。”體味百味人生,也是不錯的選擇。
京都北巷的街角,一頂簡易的棚子,一口老舊乾淨的灶臺,兩排矮小的桌子,稚子白髮往來不絕。
“老闆娘,再來一碗鮮嫩的豆花——”
“好嘞,客官您稍等。”笑顏盈盈,青布藍巾碎花繡的少婦小腹已微微隆起,看樣子身懷有孕了。
但絲毫不減乾淨清白的氣質。
熟練地拿碗,舀花漿,眼見滿出來了,戛然而止,恰好到碗沿,不多不少,眾人皆嘆:好手藝!
“老闆娘,你這兒的豆花鮮不鮮?”
“鮮,保證鮮,不新鮮不要錢!而且加了蜜糖,又鮮又甜。”話甜笑更甜。
眾人紛紛調侃一旁沉默寡言的大當家,“掌櫃的真是好福氣,如此嬌妻美妾,夫復何求?”
可不是麼?當家的相貌生得俊是俊,哎,偏偏天意弄人,斷了一隻左掌。
正所謂:身體髮膚,生於父母。
殘缺不全的男子鮮少能娶到如此貌美如花且賢惠淑德的女子,這掌櫃的可不是好福氣?
掌櫃的正是莫申雪費了不少心思打探的安平朗。
安平朗聽到這話,人們只到是贊他妻子賢惠,可耐不住他自己多想,難免又牽扯到自己這殘廢的手……
眉目間不禁失了神采。
“朗官,為妻幫你。”她矮身,有心拉他走出心裡的陰影。
拉風箱可不是個容易的活兒,婉兒已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安平朗連連制止,“婉兒,可別胡鬧。”
“和你說笑呢,拉風箱我可做不來,還是朗官厲害。”她嬌嗔一笑。
體貼入微,夫復何求?
安平朗,知足吧,還在想什麼大廚美夢有何用?
做個平凡的小商販,守著婉兒,還不夠麼?
“掌櫃的,你這豆花鮮是鮮,不過小女曾聽一位故人說,豆花要用雪藏梅花水泡過才好呢?”說這話的正是莫申雪。
她一大早就在對面看著這邊許久了,等到人少,才過來要一碗豆花。
安平朗一聽這話,挺直的脊樑微微一滯。
“朗官,怎麼了?”婉兒見他臉色驟變,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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