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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漸冷了起來,老舊的小二樓沒有供暖設施,夜裡確實有些難熬。
臥室還好,不算大的空間裡,一臺小太陽就能暖起來,但睡在客廳的秦遠就不是那麼舒服了,冷得連外套都不想脫。
跟白檸鬧了這麼一場,秦遠躺在床上有些不想動,但最後還是勉強起身,去衛生間將白檸咬的傷口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昏暗的臥室裡,白檸安安靜靜的躺著,彷彿已經睡熟,但秦遠在外面忙碌的聲音卻清清楚楚的傳到他的耳朵裡。
秦遠從櫃子上拿了藥箱,秦遠進了衛生間,秦遠關了衛生間的燈,秦遠在脫外套,秦遠嘆了一口氣,接著冷得打了個寒顫
要問白檸怎麼知道的,只能說秦遠剛才「斯哈」的聲音有點大。
不知道是秦遠剛才那不經意的農夫與蛇寓言教育,還是突然意識到自己才是那個鳩佔鵲巢還要把鵲攆走的鳩。
白檸竟產生了那麼一點點,雖然不多,但足夠讓秦遠睡臥室的愧疚。
「秦遠,你睡了嗎?」
白檸睜著眼睛,手指勾著橘座的尾巴,試探著問了一句,心想著如果秦遠睡了他就不問了,如果秦遠回復了,那就勉為其難的讓人搬過來跟他一起睡,雖然有時候秦遠很討厭,但秦遠感冒了,就沒人送他去學校了。
嗯,這個理由對於白檸來說,足夠充分了。
「幹什麼?」秦遠自然是還沒睡,不算厚的被子像在水裡浸過那樣冰涼,他皺著眉,試圖用意念和體溫暖化這套被子的心。
白檸聽的出來秦遠說的三個字裡兩個字都打著顫,可見是真的冷了,猶豫著開了口,「客廳冷,你要不要進臥室睡?」
話音未落,白檸後知後覺這句話帶了那麼幾分不正經,像是邀請對方跟自己睡一樣,緊忙又加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床挺大的,咱倆擠擠也能睡開。」
秦遠沒有立即回復,一室一廳的出租屋裡一瞬間安靜的不像話,空氣中只能捕捉到兩人一貓的呼吸聲。
白檸等的有些煩躁,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秦遠這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嫌自己煩?不想和自己睡?
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秦遠猛的坐起身,抱著被子和枕頭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嘴裡罵著娘,三步並兩步的上了床,在距離白檸半個手臂的地方躺了下來,「這破天,能冷死幾個人,先在這湊合一陣,等冬天了,咱倆搬去老太太那去,她那有供暖。」
白檸清晰的感覺到身邊的床鋪塌下去了一塊,帶著冷氣和秦遠身上若有若無的煙味,他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卻連秦遠這句話都沒聽利索,只簡單的「嗯」了一聲,便睡了過去。
秦遠絮絮叨叨的又說了一些,在察覺到白檸漸漸輕緩的呼吸後停了下來,側過頭借著小太陽散發出來的昏黃的光勾勒著白檸不算清晰的輪廓。
剛才的話,他不知怎麼就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
往年也是這樣,裴女士哪裡有供暖,秦遠冷得受不了了,就去裴女士那混一陣,正好陪老太太過完年節。
今年卻不知怎麼,潛意識裡便將白檸也帶了進去,也不知道人小檸檬願不願意。
傷筋動骨一百天,從白檸一頭扎進秦遠生活裡,到現在也兩個多月了,等石膏摘了,白檸也就不用秦遠來回接送,還有什麼理由將人留下來?
在月光下,那條石膏腿上的秦遠兩字過分刺眼。
秦遠選擇閉上眼睛,不看就不會亂。
臨睡前,秦遠心裡最後一個念頭是,兩個男人睡在一起,應該算不得什麼吧。
許是晚上不用以身殉被,秦遠最近睡得都很好,就連開酒吧後日夜顛倒留下的黑眼圈都比之前淡了不少。
梁硯舟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