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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哥。」安舟端著滿滿都是肉的碗,努力的彎了彎嘴角,才露出一個還算能看的笑容,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離開陸以時,也就這個地方能讓他安心了,不知不覺紅了眼眶。
秦遠雖然沒談過戀愛,但至少看過別人談,開竅的早,自然知道安舟心裡難受,也沒多說,咬著煙揉了揉安舟的頭,「行了,你也別老在休息室自己悶著,在樓下幫辰兒和程澈忙活忙活,我這歲數跟你們年輕人耗不起,先回去了。」
安舟不懂,側過頭問蕭辰,「遠哥之前不是一直在酒吧待到打烊嗎,他這是… …身體不好了?」
蕭辰轉過身給自己添了半碗飯,轉過來就看秦遠拎著個書包給白檸收拾東西,陰陽怪氣的道了聲,「是不太好。」
「腎不好。」
安舟聽出來蕭辰話裡有話,但又不能白什麼意思,看著秦遠和白檸往外走的背影,又似乎懂了一些。
白檸說的學習,跟他本人一樣不靠譜,保量不保質的旋完五張卷子,還毫無羞恥心的讓秦遠給他對答案。
秦遠就著不大的檯燈,捏著紅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問:這首詩總共用了幾種修辭手法,分別說出是什麼。
白檸答:五種,比喻,比擬,擬人,通感,排比。
答案:兩種,對偶、借代。
秦遠在白檸殷切的目光中落下筆尖,卻沒有勇氣畫個叉,生怕一下子消磨掉這孩子對學習的興趣,耐著脾氣問,「你… …是怎麼看出五種修辭手法的?」
「我就會這五種啊,所以我都寫上了,對一個也是分啊。」
白檸簡直要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但秦遠聽到回答之後,只覺得額頭的青筋一抽一抽的疼,是對一個也是分,關鍵是一個都沒對。
他算是明白什麼叫做不做作業的時候父慈子孝,做作業的時候雞飛狗跳了,只能擺擺手,「你睡覺去吧,明天還得上課,我對完給你裝書包裡,你明天去學校問一下老師。」
「哦。」白檸應得快,卻站在原地不動彈。
秦遠揉了揉頭,「你怎麼還不上床?」
白檸低頭玩著手指,視線落在秦遠前兩天給他買的棉拖鞋上,很可愛是小兔子的形狀,兩個耳朵還能跟著人走動一跳一跳的,有些糾結的問,「你… …晚上跟我一起睡嗎?」
「那什麼,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一個人睡有點冷,再說了你要是睡客廳感冒了還會傳染我… …」
秦遠沒想到是這個事,雖然知道白檸沒有別的心思,耳根還是紅了一圈,好在他本身就不怎麼白,也看不出來,側過頭裝作沒事兒般點點頭,悶悶的應了下來,「行,那就睡一起。」
卷子改完已經快凌晨一點了,蕭辰剛才發訊息說了下今天酒吧營業情況,然後告訴他沒什麼人就打烊了,安舟留下,把門從裡面鎖了,他要去的話給安舟打電話。
秦遠看了一眼,沒打算回,將踩在凳子上的腿向前伸直,緩了緩痠麻的感覺,白檸已經抱著橘座睡著了。
秦遠不是重欲的人,但一個月怎麼也的疏解一兩次。
之前兩人分開睡還好說,現在只能去衛生間簡單的解決一下。
花灑的水流聲剛好掩蓋掉一些不正經的喘息聲,秦遠一手端著手機看小電影,一手往下伸,在快到的時候不自覺的揚起頭悶哼一聲,「唔。」
不知道誰這麼缺德,大半夜的打電話,強行將秦遠從邊緣扯了回來。
「艹,你他媽有病吧,打電話能不能看看點?明天打能死?」
但不管誰,肯定不是什麼正經人,秦遠按下接聽鍵就是一頓國罵輸出。
「秦遠,我明天再去你那存兩瓶酒,要那種利潤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