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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姣不說話。
許承安很識趣：&ldo;那我出去。&rdo;
&ldo;不，&rdo;於姣叫住他，直直地看著程煦說：&ldo;我可以講給你聽，但是許老師必須也要在場。&rdo;
程煦有點意外，但這是病人的要求，他沒什麼理由不能滿足的。
&ldo;當然可以，&rdo;他帶兩人來到屏風後，是套看著就價格不菲的花梨木中式沙發和茶几，茶几上擺著茶具。
他一指沙發，&ldo;坐著聊吧。&rdo;
半個小時後。
於姣把原本都要爛到肚子裡的那點&ldo;家醜&rdo;講完，程煦表示要跟許承安說幾句話，打了分機讓漂亮的護士姐姐帶於姣出去給她弄點奶茶水果之類的安撫性小甜食。
於姣出去後，程煦坐到了許承安正對面，透過眼鏡片打量他，直勾勾的，半天也不說話。
許承安渾身不自在，&ldo;有話說，有屁放！&rdo;
程煦又揣起胳膊：&ldo;怎麼著，老夫聊發少年狂啊！看上的還是一個問題少女。&rdo;
&ldo;說什麼呢，那是我學生。&rdo;
&ldo;哦，好好好，&rdo;程煦擺擺手，&ldo;你愛惜羽毛，怕被人說作風有問題，明白。不過老許，你要說你對她只是有師生間的那點出了校門就恨不得相忘於江湖的情誼，那是騙鬼呢。&rdo;
&ldo;你也不看看我是幹嘛的，身經百戰吶，你一點微表情我都能分析出昨晚上你晚飯吃的什麼，還企圖騙我。&rdo;
許承安橫了他一眼，&ldo;我就是覺得小姑娘怪可憐的。&rdo;
&ldo;你還有當老媽子的癮啊，&rdo;程煦倒了杯茶遞到許承安手裡，&ldo;這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清也阻止不了，不過啊，老許，兩件事，我作為兄弟得提醒你。&rdo;
&ldo;你說。&rdo;
&ldo;第一，這姑娘太小，看著不超過二十歲，好看是好看，但跟咱這歲數的一比，是不是太嫩啊？豆芽菜似的，哪兒像個女人吶？你喜歡她，你確定你的心理沒問題嗎？還是有某些難以啟齒的心裡癖好呢？&rdo;
&ldo;還有呢？&rdo;
&ldo;第二，老許，這小姑娘性格古怪脾氣也不好戒備心還那麼強，相處起來你會很累，我告訴你，相愛源於五官，但相處要看三觀，我只能說根據我一點淺薄的觀察她不適合你。&rdo;
許承安喝掉杯裡的茶，拍拍手站起身，&ldo;嗯，你倒是有一點說對了，你確實很淺薄。&rdo;
他往外走，程煦送他到門口。
&ldo;針對她這夢遊的症狀呢，我初步推斷是外界心理創傷誘發的，並不是像很多從少兒時期就開始的原發性夢遊，應該是可以治癒至少是緩解的，作為醫生，我建議你能做的就是多瞭解她發病的誘因，同時最好不要留她單獨居住，因為我們誰也不知道，她夢遊時的自虐行為會不會越來越嚴重，我可看過在夢遊時候縱火、跳樓的案例。&rdo;
許承安聽得直後怕：&ldo;得了得了，你別說了。&rdo;
&ldo;那我不送你了。&rdo;
&ldo;嗯。&rdo;
許承安出來後，沒看到於姣，問了護士，得知她在4號兒童休息室。
他推門進去，於姣坐在一個蘑菇小板凳上，面前矮桌子上擺著好幾樣慕斯蛋糕、水果切盤和飲料。
她嘴角還站著鮮紅的草莓醬，神情專注地用叉子挑出來不喜歡的桑葚顆粒。
許承安一想起程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