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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襄點頭。
高勁回頭看向小男生：&ldo;小朋友，你們的籃球能不能借我們玩一會兒?&rdo;
孩子們很大方，他們正好想休息，七嘴八舌地讓他們隨便用。
走到籃球場，高勁撿起地上的籃球，墊了幾下，退後幾步，試著往上一拋。
沒進。
顧襄問：&ldo;你會玩嗎?&rdo;
高勁說：&ldo;讀書的時候玩過一陣，現在生疏了。&rdo;
也不是太生疏。
他拍了幾下籃球，再次一投，中了。
顧襄蠢蠢欲動，&ldo;給我試試。&rdo;
高勁把籃球交給她。
顧襄站在他原先的位置上，抱著籃球，往上一拋。
連籃筐都沒碰到。
高勁把球撿起給她。
顧襄再試。
這次籃球斜角飛出，歪了。
觀眾席上的幾個小男生鬨堂大笑。
顧襄皺了皺眉，不信自己一次都投不進。
高勁把球撿回來說：&ldo;你當年應該也沒有打過籃球。&rdo;
顧襄伸手。
&ldo;還要試?&rdo;
&ldo;我不信進不了球。&rdo;說完，她又放下手，&ldo;你再投籃給我看看。&rdo;
高勁不介意再投幾次。
他先在三分線外，後來又拍著球隨意地投，已經找出了感覺，幾乎百發百中。
顧襄目測著距離資料，這回再次伸手：&ldo;給我給我。&rdo;
高勁笑笑，把球輕輕拋給她，顧襄順利抱住。
往上一拋‐‐
落地。
再拋‐‐
依舊落地。
高勁教她：&ldo;兩隻手不要抱著球，你試著去抓。&rdo;
顧襄不解。
高勁舉手示意了一下，顧襄點頭。
高勁這才握住她的手，調整她的手勢。&ldo;不用抱這麼緊，別分太開，你兩隻手往前面抓住‐‐對，就這樣托住，等會兒試著輕輕往前面投，不要想著朝上。&rdo;
顧襄點著頭，退後幾步，又試了一次。
這回碰到了籃筐，但依舊沒中。
她抿唇笑了笑，繼續。
但依舊掌握不了，接下來幾次還是失敗。
高勁打量著她。她頭髮被風吹得有些亂，眼神專注地盯著籃球框，時而舉起球眯眼測量，時而又困惑地嘀咕一聲。
他聽不清她自己在說什麼，他忍不住走過去，伸手朝籃球比劃著名：&ldo;你介不介意我‐‐&rdo;
顧襄抱著籃球，看著他。
高勁比劃著名：&ldo;介不介意我幫你?&rdo;
顧襄看懂了，她點點頭，伸手遞球。
高勁拿過球，站到她背後，再把球舉到她胸前。
他的胸口貼著她的後背，呼吸在她耳邊。&ldo;你託著球。&rdo;
顧襄舉掌拖住，高勁雙手覆在她的手背。&ldo;再試一次，往前面投。&rdo;
他的力量帶著她，往前輕輕一拋。
籃球碰到了籃筐，然後掉落。
高勁撿回球，看向她：&ldo;再試試?&rdo;
&ldo;嗯。&rdo;顧襄點頭。
他再次站在她的身後。
仍然失敗。
第三次。
隔著薄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