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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把他拉開，沖女學生笑了笑，回頭對男青年說：&ldo;六哥，收斂點……你別這樣……&rdo;
聽到他同伴說出這種話，女學生訕訕，連忙把目光轉開，許是猜他有家室，坐了一會兒，默默推著行李箱換了地方。
女學生一走，男青年沉了臉色，腦袋向後一靠，舒展開長腿，百無聊賴的樣子。
同伴看了看四周，低聲說：&ldo;六哥，夠了，求別招惹……活人。&rdo;
男青年嘴抿成一條線，半晌，悶聲道：&ldo;我喜歡這樣的，學生款，青澀，有書卷氣，最重要的是……他媽的有活氣！是鮮活的！&rdo;
&ldo;噓！噓！求你了六哥……&rdo;同伴連忙安撫他，&ldo;別在公共場合發脾氣……&rdo;
&ldo;老頭子喜歡那種鬼裡鬼氣的變態半殘，我陪他耍夠了！我沒柳廣風段位那麼高，捨命舍情的哄老頭子，這日子夠夠了！三十多年……三十多年都是這樣，從他跟吸毒上癮似的迷上玩殘娃開始，我忍了三十多年！！&rdo;
&ldo;六哥……六哥算了吧，別說了。&rdo;同伴哀嘆，&ldo;說了又能怎樣？被聽到了徒生是非……恐怕老爺子又讓人給你送殘娃了……你就接著吧。&rdo;
&ldo;我想吐。&rdo;柳池說，&ldo;瑤，你聽過那句詩嗎？楚王愛細腰。&rdo;
&ldo;六哥，抬舉了。&rdo;同伴說，&ldo;我沒上過學……&rdo;
&ldo;媽的……&rdo;柳池嫌棄不已，擺弄著袖口的翡翠扣，一臉陰鬱。
登機時間到了，柳池關了手機，對同伴說道：&ldo;早晚有一天，楚王要倒臺。&rdo;
&ldo;……六哥，少說兩句吧……&rdo;同伴焦急，&ldo;都說讓你別喝酒……&rdo;
柳池道：&ldo;楚王倒臺，我就得陪葬，知道為什麼嗎？&rdo;
同伴不敢吱聲，他比誰都清楚，柳池在柳家是做什麼的。
銷贓，處理後事，洗錢，倒買倒賣……每一樁見不得人的交易，都是他經手的。
&ldo;但我就是陪葬，也想讓他倒臺。&rdo;柳池說，&ldo;一了百了，死了乾淨！&rdo;
同伴心道：&ldo;可最初也不是誰逼著你給老爺子幹這些事的啊，都是自願……現在說身不由己……也挺可笑可悲。&rdo;
當然，他不敢當面說，柳池借著酒發洩了不滿後，沉默歇神。
擺渡車停下來，上飛機前，兩道風影突然打向這兩隻蛇妖，柳池愣了一下，趁著收機票，把手伸進懷裡的口袋，摸出一張泛黃的紙。
儲君令三個字泛著幽光，柳池抖開紙，看到了紙令的內容。
他停住腳步，後面的人嘖了一聲，他連忙道歉，把紙重新疊好塞回去。
一直到飛機起飛後，閉目養神的柳池才開口對同伴說：&ldo;瑤，瀋陽特區被撤了。&rdo;
柳瑤說：&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