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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依然還是馬不停蹄的向前奔去,冷風獵獵刮過肌膚,我暗自慶幸自己騎術還算可以,要不然在黑夜裡這麼沒命的狂奔,一個不小心跌下馬去,就算不跌斷脖子,也要傷筋動骨。
馬匹漸漸奔進一片密林,五須松低垂的枝丫不時地掃到臉上,我不敢放慢速度,把身子俯到馬上躲避松針。
黑暗中突然傳來一聲銳響,我左前方的那匹駿馬應聲摔倒,巨大的前衝力把馬上的那名幫眾摔得直飛出去,幸好他應變迅速,翻身蹬在道旁的樹幹上,咔嚓一聲,堅固的松樹居然被他一腳蹬折,樹冠傾折,那名幫眾身在半空,直向下墜去。就在這時,空中突然閃出一道雪亮的刀光,血墨潑灑,暗夜中猶如一朵紅蓮綻放,那名幫眾的身體突然撕裂成兩半,血霧沖天而起。
馬在向前衝,我在馬背上,恰巧和那名幫眾的屍體交錯而過,血霧噴了我滿頭滿臉,雪亮的刀光再起,我身下的駿馬馬蹄一軟,發出一聲悲鳴,身軀向一側倒去。
我急忙從馬背上彈起,一腳踹在馬肚上,借力向路旁躍去。那道亮光如幻影鬼魅,緊隨而至,刀光泠泠,反射出一雙嗜血如狂的眼睛,危急之間,我才想到匆匆忙忙的跟著蕭煥出來,我身上連寸鐵都未帶。
我迎著刀光上去,伸臂,錯開,收指,用力,刀光被我挾裹在手臂裡,咔的一聲,那人的小臂骨已經被我捏碎。
內臂上這時才傳來鑽心的刺痛,刀刃終究是割中手臂了,我擊出一肘,和那人同時退後。手臂雖然受傷,不過那人的刀還是被我卸了下來。
那人撫著手臂罵了一聲,我把刀柄轉過來,握緊這把來之不易的刀,飛身向他砍去,血流過手指,刀在我手中發出淒厲的呼號。
刀刃撞上另一個刀刃,震力嗡響,我的大刀幾欲脫手。
側面裡閃出的那個黑衣人反挑長刀,兩刀的刀刃尖銳的擦過,手臂上的傷口疼得像要撕開,我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大刀脫手而出,面前的那道白光再不遲疑,當頭劈下。
清脆的一聲銳響,我眼前的那道刀光從中裂成兩半,劃開白光的那道溫敦柔和的清光宛若流雲飛瀑,絲毫不見凝滯,輕而易舉的滑進那黑衣人的咽喉。
蕭煥把我拉到身後,聲音有些喑啞:“站著別動。”
我聽話站好,蕭煥站在原地不動,手中短劍的清光展開,方圓一尺之內,再也沒有人能近身,無月的夜色裡血花不斷在四周炸開,卻沒有一滴能夠濺落在他袍角上。
我趁這空隙打量戰局,短短的時間裡,局面似乎已經被我們控制,蘇倩白衣翻飛,進退自如的和幾名黑衣人周旋,五名幫眾背靠著背,組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劍陣,除了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斬殺的那名幫眾,我們基本沒有損失。
那些黑衣人糾纏了一會兒,看得手無望,就退了回去。
清理戰場,我們這邊只死了一人,傷了三匹馬。
還要急著趕路,沒有馬的幫眾兩人共乘一騎,很快上馬。
蕭煥看看蘇倩,又看看自己的馬,我搶先說:“我不要和蘇堂主騎一匹馬。”
蕭煥頓了頓:“那就和我共乘一匹罷。”
我立刻跳到他的馬上,蕭煥跟著躍上,我早忘了手臂上還有傷口,笑眯眯的去拉韁繩,牽動傷處,猛地一陣刺痛,就忍不住“啊”了一聲。
“怎麼了?”蕭煥淡問著來拉我的手,觸到那裡的溼漉漉的鮮血,他的手震了震。
我笑笑:“手臂上割了一道口子,不怎麼疼,沒什麼。”
眼前突然亮了起來,蕭煥擦亮火折,搖曳的火光中他把我的手拉起來,聲音裡驀的有了些慍怒:“這就是沒什麼?”
我低頭一看,也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