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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詳了半晌道。
“李生沒有在海邊生活過,看不出正常。”鄺老闆從李涼手中接過鮑魚,指著鮑魚身上的某處說,“你看,這裡是鮑魚的呼吸孔,卻被海綿堵住了,鮑魚呼吸不了,所以憋死了。”
“啊,海綿堵住?海綿不是動物,不是蟲害,我也沒有辦法。”李涼擔心誤了人家的事,趕緊宣告道。
“海綿是動物來的。”村霸道。
“是的,海綿是多細胞動物,兩億年前就在海洋裡,經常包裹了整個鮑魚,造成鮑魚死亡。這一波海綿潮,不知道影響有多大,到最後可能造成全部鮑魚死亡,也有可能。”鄺老闆無奈道,投放了這麼多鮑魚苗,裝置加人工,不知道要損失多少。
李涼從來不知道,海綿居然是動物,海里的動物,不由啞然失笑。既然是動物,那治理起來還不是手到擒來。
“是動物就好辦,我們公司可以治理的。”李涼道。
鄺老闆一聽,興奮不已,道:“還有一種苔蘚蟲,危害小鮑魚,你們來看。”
鄺老闆走到另一個網箱,提起了一個網眼更密的網兜,裡面的鮑魚個頭更小,其中有的小鮑魚明顯不一樣。
“你們看,這就是被苔蘚蟲包裹住的,鮑魚缺氧就會死。”鄺老闆道。
“我們公司是專業治理蟲害的,如果這兩種蟲害都幫你驅趕掉,之後不讓他們進來,鄺老闆願意出多少錢?”李涼問道。
“如果能保證以後都沒有這兩種蟲害,我願意出100萬,另外還包了你們的來回路費和食宿費用。”鄺老闆正被蟲害搞得焦頭爛額,聽說可以治理,即刻願意花大價錢。
“鄺老闆爽快,我聯絡一下公司,看什麼時間可以派人過來,簽訂合同,立即治理。”李涼說罷,打起了電話。
“松哥,光州這邊有一單業務,是關於海洋養殖的蟲害治理,你和少權,月婷二人,明日一早,帶上兩臺聲波發生器開車到光州。”李涼安排道。
“好的,標準合同是嗎?還有,是開勞斯萊斯嗎?”郭松不敢自作主張,問得很清楚。
“是的,標準合同,開好的車。”李涼想著,這一單生意過百萬,當然要開豪車,以免客戶小看公司實力,但當著鄺老闆的面,說的是好的車。
當夜,是鄺老闆宴請,就在下沙村裡的酒樓,村霸還叫上了四眼明和口水堅等人。
酒足飯飽,李涼回去上沙梁家別墅,順便在路上的衣服店裡,買了拖鞋褲衩和T恤,提了回去別墅。
梁遠山見李涼回來,邀李涼一道飲茶,談天說地,一直到深夜。
期間,宋月婷打來電話,問李涼關於光州業務的情況,比如合同總額,這涉及到開發票,是一次性開還是開多張,都有講究。聽說一單生意就過百萬,驚得宋月婷愣了半晌。
“月婷,不說話了,不相信嗎?”李涼問道。
“我信,我信!我是高興啊,我們第一次接到這麼大的生意。”宋月婷激動道。
“小生意,以後還有更大的呢。”李涼隨口一說。
鮑魚養殖利潤高,規模大,這種大老闆出手大氣,一百萬對他們來說算什麼,他們一年賺幾千萬,那是溼溼碎的事。
凌晨,李涼坐在陽臺上,打坐修煉,可是對於境界已經是悟道中階的他來說,光州如此稀薄的靈氣,完全是毫無意義,他乾脆停止了修煉。
真氣外放,凝出兵刃,這些李涼又熟悉了一陣。是否要練習棍法,或者關公大刀的刀法,李涼凝出少林棍和關公刀,都無聊地舞了一陣,就覺得沒意思了。
棍法刀法固然有用,但在修道之人眼裡,卻都是雕蟲小技,因為實力可以壓倒一切。比如說吧,你舞起關公大刀,氣勢洶洶,張牙舞爪,人家凝出一個番天印,排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