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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鍾離洵一把將劉玉北拽進了櫃子,將他堵在狹小的空間。
視線驟然一黑,劉玉北被捂住嘴,驚恐地睜著眼,徒勞的掙扎著。
衣櫃剛好容納下兩個人,鍾離洵騰出一隻手拉上了櫃門,連呼吸的縫都沒有留下,似乎要瘋狂到把兩人憋死在衣櫃裡面。
鍾離洵抵在劉玉北身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聲音幹啞:「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
他的聲音十分低沉,卻又夾雜著刺骨的冷意,宛若惡魔耳語,與平常溫潤如玉的模樣截然不同。
劉玉北搖頭,恐懼瞬間爬滿心頭,他不知道作何反應,因為愧疚說不出解釋的話。臉貼在冰冷的衣櫃,氧氣變得稀薄,他的意識逐漸混沌。
「嗯?說話!」
「不、不是。」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
劉玉北不知道怎麼解釋,乾脆保持沉默,也不再掙扎。脖頸突然傳來刺痛感,腺體被咬破,大量的松香資訊素注入體內。
兩股資訊素在體內打架,誰也不服誰,他的血液在身體裡翻湧,再加上等級壓制,腺體突突得跳,似乎要把那一層薄薄的肉皮撞破。在黑暗中,所有感官被無限放大,他感覺快要死了。
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瀕臨死亡的感覺。
資訊素突然成倍的注入,他的意識瀕臨崩潰的邊緣。劉玉北惶恐的睜大眼睛,奈何嘴被堵住求救不出聲,只能發了瘋的掙扎。
鍾離洵輕笑一聲,宛若索命的撒旦:「喜歡嗎?都是我的味道。」
「不……」劉玉北睜大了眼睛,清楚地感受到不屬於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刺了進來。
冰涼的針尖刺入靜脈,冰涼的液體順著血液流遍全身。劉玉北的意識逐漸模糊,在沒意識之前,他極其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鍾離洵鬆開了劉玉北,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滿口腔的血腥味,橙子味的資訊素都遮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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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資料飛快跳動,鍾離洵站在實驗臺邊,面無表情的操作著實驗器材。實驗室裡共有兩張床,一張在西北角,是平時用來休息的地方;一張在正中間,是平時實驗的地方。
劉玉錦面色蒼白躺在正中間的實驗床上,身體上插著各種儀器,後脖頸空了一塊。他的右手邊有一個容器,裡面裝著鮮血淋漓、正在跳動的腺體。
鍾離洵按了牆上的機關,只見儀器逐漸歸位,實驗床漸漸下陷,直至消失不見。地板重新閉合,根本看不出來還有一張實驗床的存在。
劉玉北躺在西北角的床上,面色惶恐,手不停的亂動,嘴裡還喊著「不要」,大概是做了噩夢。
鍾離洵走到劉玉北這裡,先拿出一副手銬,將人拷在床上,又拿著出根銀針扎入劉玉北的指尖。
劉玉北痛呼一聲,瞬間驚醒,入目鍾離洵那張陰鬱的臉,差點沒嚇個半死。昨晚經歷湧入腦海,他害怕地尖叫:「不要……」
鍾離洵輕笑一聲,死死捏住劉玉北的下巴,眼裡閃過一絲狠厲:「敢算計我你是第一個。」
劉玉北感覺自己的下巴快被捏脫臼了,痛得要落眼淚,但是他死死扣住身下的床單,緊咬牙關,不讓自己落一滴淚。
換位思考,肯定不會有人接受朋友背叛。可想而知,鍾離洵現在生氣的程度。
他誠懇的道歉:「對、對不起。」
鍾離洵眼裡閃過一絲意外,鬆開了劉玉北:「道什麼歉?」
「我不該這樣對你,對不起。」
想起劉玉北在吃飯前把紅酒主動拿走,鍾離洵的氣才消了不少,解開了對劉玉北所有的鉗制:「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劉玉北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