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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狗臭皮,休說是你,便是你那狗熊師父到來,我也一樣搗他個‘滿地找牙’,逞論你這胎毛未脫的小龜孫了!”
鮑貴財也強硬不讓的道:“刁刁長盛,你你這可可是應了一句句話啦,—一斤的鴨子,半半斤的嘴,淨會呱呱呱的窮窮叫一通,有有本事,俺俺們兩上先對對上一陣,俺俺這關你若若是通通不過,還還配向俺師師父領領高招了。”
暴雷也似的叱喝一聲,刁長盛頭頂上的四十九根髮辮立時怪蛇般倒豎而起,他雙目如火,模樣像要吃人也似:“好狗操的,看我現在就剝你的皮!”
於是,野鋪裡,廖衝嘿嘿冷笑著走了出來,斜眼瞧著刁長盛:“老小子,是你在吆喝要剝我徒弟的皮?你是風大問了舌頭啦?也不看看我老漢在不在當前,就容得你這麼囂張法?”
“四九辮子”刁長盛一見廖衝也現了身,不禁是又氣又驚又怒,他怪叫起來:“好呀,我還道是這小兔崽子吃了狼心豹膽,就憑他那幾下小莊稼把式就敢來逗惹我,原來卻是你這老狗熊在背後唆使的;姓廖的,你算他孃的什麼人物?敢慫恿徒弟出來叫陣,自己卻縮頭烏龜似的瘟在暗處不出?你這副德性,居然也是列位‘雙邪’的角兒?呸,丟淨你祖宗十八代的人了!”
廖衝揚著頭,大馬金刀的道:“刁辮子,我這‘雙邪’的名號,可不是你他奶奶給我加封的,是我用本賺來的;你說我是縮頭烏龜,則你又算什麼驢鳥玩意?眼裡瞅著我家乖徒的大人不在場,就想老欺少,大吃小?你早早風涼去吧,這種便宜算盤,你敲也別想敲,我如今業已挺身而出,想怎麼辦呢,你那腦袋裡琢磨琢磨,你拿得出,我收得下,別人含糊你,我老漢豈還管你他孃的活羊上樹?”
刁長盛八字眉倒吊,厲聲道:“廖衝,你還是真要找碴呀?你這塊招牌是想砸在這裡了?”
廖衝“哧”了一聲:“別說得活神話現,像真有那回事一樣;刁辮子,如若我這塊招牌砸在這裡,我就不相信塊招牌還囫圇得了!”
刁長盛怒不可遏的大吼:“我是這幾年來把你這老狗熊養膘了,沒找到你頭上撒你一泡熱尿,你還真以為你翅膀硬了,氣候成了?你不含糊我,莫非我還怕你這個‘邪’?”
廖衝陰陽怪氣的道:“少來這一套,你這個驢‘邪’也沒什麼大不了;別人面前一亮,或能唬唬那幹‘莊猢孫’,賣到老漢跟前,哦呸,一腳端爛他個熊的!”
刁長盛忽然呵呵笑了幾聲,卻又隨即臉色一沉,火辣的叫:“我問你,姓廖的,今天你們這一對混帳師徒半截腰裡猛古丁冒了出來,到底是為了哪一樁?是存心替。‘斑狼群’撐腰呢,還是隻為了我們兩人間這段不湊合?”
哼了哼,廖衝道:“都有!”
刁長盛暴烈的道:“你說清楚點!”
廖衝雙手叉腰,惡狠狠的道:“‘斑狼群’中的三個頭兒,那‘人狼’卜君武與我徒弟是素識,你要向他們兄弟下毒手,正巧被我們遇上,自是不能坐視,而老漢早就和你意氣不投,格格不入,眼前這副光景,便越發不能坐視了!”
刁長盛火冒三丈的咆哮:“說來說去,你還是有心來找我的麻煩,老狗熊,你不妨斟酌,為了這三個雜種,你同我拼戰,是不是划得來?我怕你是要弄得灰頭土臉!”
廖衝大聲道:“如果你愣不放手,為了要殺害他們而與我豁命,你也不妨想想,合算不合算?”
刁長盛怒道:“你他娘這不叫強詞奪理叫什麼?是你師徒先找我的碴,可不是我先伸手,管你們師徒的閒事,你,你怎能顛倒黑白,胡說一通?”
一側,鮑貴財頂了上來:“刁刁——一刁長盛,你你才才才叫顛顛倒黑黑黑白,胡—一胡—一胡說一通!”
“呸”的吐了口唾沫,刁長盛大吼:“閉住你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