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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蒼白的唇,輕輕的蠕動著,微弱的發出痛苦的喘息聲,讓陰森的院落,更加的詭異起來。
“嘩啦”
侍立在一旁的藍裳嬤嬤,面無表情的將一盆結了冰碴的冷水,潑向地上的女子。
已經陷入了昏迷中的女子,全身一陣激靈,散去的神志被激得瞬間迴歸。
她費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眼中毫無一點懼意的看向宮裝婦人。
“冷蝶舞,將東西交出來,哀家也許還會饒你一命。”傅太后微眯起眼,雙目迸射出兩道寒光。
“太后,你這樣濫用私刑,就不怕皇上追究嗎?”冷蝶舞的聲音雖弱,卻帶著一股子不肯屈服的堅韌。
“你與人私通,禍亂宮闈,哀家不過是執行宮規而已。”傅太后對冷蝶舞身旁的嬤嬤使了個眼色,那嬤嬤立刻抬起腳,對著她平放在地上的手,就碾了下去。
十指連心,一陣錐心的刺痛傳來,冷蝶舞猛的瞠圓眸子,緊緊咬住下唇,將差點溢位口的痛呼憋了回去。
“嘴硬不肯說?”傅太后緩緩的勾起唇角,掛起一抹狠戾的陰笑,“那哀家就讓你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說。”
“你想幹什麼?”冷蝶舞一直淡定的眼中,終於有了一絲慌亂,已經隱隱猜到,傅太后準備用非人的手段折磨她了。
“嚴嬤嬤,將她的嘴給哀家縫上。”傅太后唇角的笑意漸濃,厲聲吩咐站在冷蝶舞身旁的嬤嬤。
“是,太后娘娘。”嚴嬤嬤眼中燃起兩撮興奮的小火苗,立刻從懷中摸出一個羊皮小包,從裡邊取出一支已經穿好了線的針。
“走開,不許碰我。”冷蝶舞警惕的看著身旁的嚴嬤嬤,從心裡往外的寒顫。
她挪動了一下身子,剛想躲開,就被兩個太監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冷主子,不想奴婢給您縫嘴,就將太后要的東西交出來吧!”嚴嬤嬤蹲下身,伸出右手,扣住冷蝶舞的下顎,冰涼的針,就抵在了她的唇上。
“是不是隻要是實話,你們都不信?”冷蝶舞在心中苦笑,她根本不知道她們要的東西是什麼,要如何交?
“冷主子,那老奴得罪了。”嚴嬤嬤狠狠的用力捏緊她的下顎,另一隻手上的針,便紮了下去。
冷蝶舞疼得滿額虛汗,雙拳緊攥,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中,徹底沒有了求生的意志,只盼死亡來的快些。
就在絕望的邊緣,一道太監的高唱聲,忽然響徹森寒的夜,“皇上駕到”
隨即,緊閉的木門,“嘭”的一聲,被來人一腳踹開。
冷蝶舞只覺得明黃色的高靴晃動,來人便已經到了近前,一腳踹翻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嚴嬤嬤。
“皇帝”太后激動的站起,卻不見一絲的慌亂,“冷蝶舞趁你不在宮中,與人斯通,哀家……”
“母后,不必說了,朕信她。”太后的話,還未說完,便已經被軒轅煜沉聲打斷。
冷蝶舞只覺得心頭一震,費力的調高視線,看向這位年輕的帝王。
這是她穿越以來,第一次看到皇帝的模樣,一雙鳳目,微微眯起,流光中透著淡淡的疏離;鼻高挺而秀;薄如刀削的兩片唇緊抿著,不顯任何表情;
這個男人俊逸得讓人沒有了真實感,更似水墨畫中暈染出來的絕美。
只是,那一身明黃在燭火下,太過的耀眼,硬生生的將她拉回了現實中。
他不是什麼水墨畫中的謫仙,而是那個囚禁了冷蝶舞,讓她與世隔絕的皇帝軒轅煜。
軒轅煜對視一眼她打量的眼神,才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入懷中。
“舞兒,朕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溫文爾雅的聲音流暢而出,明明帶著關切,冷蝶舞卻怎麼都覺得這話,不過是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