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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東西之後,戰沖便拉著楊正軒出門排練,留梁修一人在家。
接下來的好幾天都是這樣的氛圍,梁修發現戰沖刻意地躲著自己,吃飯的時候越來越安靜,好幾次偷瞄自己之後又移開目光,但發紅的耳朵尖兒暴露了他的情緒。
這樣的戰沖讓梁修覺得特別幼稚單純,於是他很快放心了心裡的芥蒂,繼續把戰沖當成個小屁孩兒,若無其事地和他相處著。
沉默很好地緩解尷尬,戰沖知道梁修不記得了那天晚上自己摸他胸的事情,就放心了很多,但腦子就就是揮之不去那兩顆小東西的形狀,還有梁修面板柔軟的觸感,這些念頭通通幻化成了創作的靈感,還有夜裡亂糟糟的夢。
又幾天之後,戰沖那首歌的填詞也終於完成,排練的時候,童羽和楊正軒都被這歌給嚇到了。
楊正軒更是過分地說:「哥們兒這最近是思春了啊,寫的什麼淫詞艷曲?你看看這詞兒,我可唱不出來。」
「去你媽的。」戰沖一腳踹在楊正軒的屁股上,道,「練不練?我還不想給別人聽呢。」
童羽忙道:「別啊,這歌兒一聽就是能吸引人的,很好聽啊,趕緊練起來!這歌兒一演,肯定瘋狂的女粉絲愛我,快,趕緊的,我都等不及了。」
楊正軒笑罵著那倆人發春,然後問道:「這歌什麼名兒啊?」
戰沖扣了扣腦袋,嘴角一歪,道:「蜜桃。」
新歌練習了幾天,然後便到了可以上臺表演的程度,酒吧老闆很喜歡這首歌,便讓他們放在最後的重頭戲。於是當天晚上表演了好幾首舊歌,最後一首才表演新歌。
在表演之前,戰沖正在舞臺邊喝水休息,突然間童羽接了個電話,然後就朝著酒吧門口跑過去,接著便看見童羽把梁修給領了進來。
楊正軒立刻搖著胳膊給梁修打招呼。
戰沖差點一口水給噴了出來,拍了下楊正軒的胸口,道:「梁修怎麼來了!」
楊正軒揉著胸口,不滿地說:「哥們你是不是失憶了,前幾天不是說修哥哪天休假就來看咱們演出嗎?」
戰沖有點緊張,忙道:「你們也沒有說是今天啊,今天唱新歌……」
「對啊,唱新歌讓修哥聽啊,多好,讓修哥看看你多流氓,寫什麼騷浪的歌。」
「我操,揍你啊,你簡直……」
「別鬧了,你這厚臉皮還有害羞的道理?去你的,趕緊準備一下上臺。」
說著楊正軒便招呼童羽回來,戰沖瞄了一眼,童羽給梁修找了距離舞臺最近的吧檯位置,還讓調酒師給調兩杯酒。
戰沖感覺自己血液有些發燙,突然緊張地都想夾尾巴了。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害羞,反正寫這歌的過程他一直在幻想梁修,歌詞倒是沒有那麼直白,都是隱喻,但確實是一首騷浪的歌……戰沖有點害怕在梁修面前唱。
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人已經上了臺了,這就必須要表演。
戰沖第一次感覺到站在舞臺上無法從容鎮定,他的目光快速地掃過人群,根本沒有落在梁修的身上,努力告訴自己,唱不好才是丟大人了。
接著,在一陣鼓點之後,表演開始。
梁修坐在臺下,微笑地看著在臺上的上個少年,心裡特別為他們高興。尤其是戰沖,一上臺他就渾身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實在是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在除錯琴絃的戰沖並沒有急著開始演唱,但下面的小姑娘們嗓子都快要叫啞了。
梁修看著這場景有些想笑,又想起今天楊正軒讓他來看錶演的時候說的那些悄悄話。
他說戰沖寫了首不要臉的新歌,是快憋壞了的處男之歌,梁修聽得大笑不止,突然對這首歌有了興趣,想著反正明天休假,今晚來看看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