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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見了嗎?我睡著了,醒來就到這裡了。”
“那你師父叫什麼名字?你又叫什麼名字?”陶驥接過話問。
“師父就是師父,還能叫什麼名字?我師父叫我幸。”
“老許,看來這孩子可能遇到什麼意外,腦子裡記不住以前的事了。”
“真是造孽呀,這麼小的孩子本來就不記事的,也不知他爹孃是怎麼搞的,竟然將他獨自留在了這荒郊野外的。”
陶驥聽到許佇這番話,剛才本已放下的心忽地又提到了嗓子眼裡,是呀,他一個這麼小的幼童怎麼可能獨自一個人出現在這荒郊野外的,而且還是晚上,莫非是……妖怪!陶驥也不作聲,將握著玉牌的手忽然伸到那幼童眼前然後一亮,叱道:“妖孽,還不快走!”
那幼童被陶驥手裡的玉牌吸引住了,對於陶驥所說的話卻沒有注意,一雙粉藕似的小手就伸向陶驥手時的玉牌,在主僕兩人驚詫的目光裡將玉牌拿到手裡翻看。許佇見陶驥剛才舉動,也知道這小孩來歷透著古怪,但是見到他居然毫不害怕地將玉牌抓到手裡,不禁狐疑地與陶驥對看了一眼,互相從眼睛裡看到了驚疑,然而那幼童把玩了玉牌一會兒竟然說出了一句讓兩人更想不到的話。只聽見那幼童忽然道:“我師父的衣服上也有這塊石頭,不過要滑一些。”
主僕兩人聞言,兩顆心這才算是完全落到了肚子裡,這塊玉牌是神仙給的,而幼童說他的師父也有同樣的玉牌,那麼這幼童必定跟神仙有關係,所以絕對不會是妖怪。許佇首先發話:“老爺,看樣子這孩子不象妖怪呀。還認得神仙給咱們的護身符,會不會他的師父就是救咱們命的神仙呢?”
陶驥思索了一下,道:“有可能吧?神仙給的護身符這孩子也認得,但他也說了他師父的那塊比神仙給咱們的這塊要滑一些呀。”
“咳,他一個小孩子哪裡分辨得出來呀。我看象,應該就是。”
陶驥想想也是,於是便問幼童:“幸,你的師父長什麼模樣?”
“我不記得了,”幼童撓著頭,想了半天才擠出這句話來。
“是不是穿著件道袍,頭上扎著個髻?就象這樣。”陶驥一邊問一邊用手比劃著。
“我不記得了,我睡了一覺,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許佇在旁插話道:“老爺,他會不會是被剛才柱天峰上的動靜嚇得什麼都忘了呢?”
“可能是,我剛才注意到柱天峰上有百十道光影在飛來飛去的,看樣子是有不少劍仙在那裡比武,可能這孩子是那裡哪位劍仙帶過來的,因為不喜歡看比武,所以就一個人走了過來……”陶驥說著說著覺得自己的話裡面漏洞太多,難以自圓其說,便停了下來。
許佇接過話道:“神仙的事咱們做凡人的也鬧不明白,反正我瞅著這孩子應當不會是妖怪,只要不是妖怪就好辦。咱們就在這裡等到天亮,如果那些神仙走丟了徒弟,自然會過來找的。”
“也只好如此了。”陶驥道,然後又轉向幼童問道:“幸,你幾歲了?”
“三歲了吧,好象是。師父說我三歲了,應當可以開始練功了。”
“哦?你師父教你練功嗎?是怎麼練的?”陶驥興趣大增。許佇也在一旁張大了耳朵想聽個明白。
“我忘了。石頭還給你。”幼童玩了一會兒玉牌,就不感興趣了,顯然的確是對它很熟悉。
陶驥讓許佇從隨身的包袱裡取出一件乾淨衣服給幼童罩在身上。然後主僕兩人輪流向幼童問話,但是那孩子有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兩人再也問不出什麼線索來。眼見得天空漸漸泛白,到了卯時初,天光大亮,照得山谷裡亮堂堂的。然而自柱天峰的異象消失後,孤雲山便再無動靜,直到午時也沒見有神仙或人過來認領這個幼童,那個清易仙長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