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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了接下來應該清查的內容就可以趁著警察和鄭軒他們處理的時間好好休息一下腦子,可是躺下來才知道這個時間要入睡有多麼困難。明明困得精神恍惚,閉上眼睛腦海裡卻會不可遏制地立刻浮現他最害怕見到的畫面。
紅色的血,泛青的屍體,狼藉的地面還有被撕裂身體慘不忍睹的……黃少天。
“少天……”
原點 77~79
光線昏暗的封閉房間裡,黃少天慢慢睜開眼。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但是眩暈感還有全身肌肉被藥物和長時間的昏睡共同蹂躪出的熟悉的酸脹感覺讓他知道這絕不是一段很短的時間。也許三四天,也許有一個星期。
總之對於已經進入恢復期的他來說絕不正常。
他醒來的地方也顯然並不是醫療中心的病房。
房間裡光線昏暗,他只能看到彷彿是茶色的天花板和立在床邊的輸液架,上面還掛著吊瓶和輸液袋。長長的管子延伸下來,裡面的藥水順著滯留針注入他被手銬所在床欄上的右手。距離床邊不遠的地方是醫院常用的小推車,上面大大小小的鋼盤裡擺著不知是什麼東西。穿粉藍色制服的護士背對他似乎正在準備藥品,玻璃瓶在托盤裡偶爾碰撞發出響聲。
沒過多久,護士轉了過來,一副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看起來冷冰冰的眼睛。
黃少天動了動手指,發現根本製造不出更大的動靜,只好努力開口發出聲音。
“我在哪?”他問。
用口罩遮住大半張臉的護士冷眼看了看他,沒說話,將一支藥劑推進他輸液的滴壺裡。
沒多久,睏意襲來,黃少天勉強掙扎了幾秒便又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正為了黃少天的下落忙得焦頭爛額的藍雨眾正分頭研究他們拿到的資料。那名“護士”的線索最終因為人去樓空斷掉,不過警方在她的住所找到了一些資料,中間包括不少圖片和照片。
徐景熙舉起了其中一張。
“Leader,這老頭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是不是我們去毀處方那次你和黃少做掉的那個?”
喻文州轉回頭,接過照片看了看,“應該是他。”他還記得這位老人給他喝的最美味的茶。
徐景熙轉了轉眼睛,等喻文州自己接上這條線索。
“會不會是報復?”
沉吟一會兒,喻文州搖頭,“不太可能。雖然是少天動的手,但是他身邊的人應該只見過我。況且他死後樹倒猢猻散,原本那些嘍囉要麼另投別主,要麼遭打擊報復一蹶不振。很難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即使是順著當時那條線追查上來,要針對的也應該是我而不是少天……”說到這裡忽然一頓,電話叫來了已經失業、正被嚴密監管的護士,給她醫療中心的花名冊,“請把知道我和黃少天關係的人名字塗黑。”
“有……很多人……”護士很緊張。
喻文州對她笑笑,“沒關係,能想到多少就塗多少,只是做個參考。”
又看了他幾眼,護士才戰戰兢兢拿起馬克筆開始對著那份花名冊走神。
忽然有人敲了敲門,鄭軒推開個門縫探頭進來,看到室內的狀況挑了挑眉毛。
“Leader,來一下。”他朝喻文州點頭。
叫過徐景熙繼續盯她的進度,喻文州起身出去。
或許因為同是醫務工作者,護士對徐景熙的恐懼和戒備明顯低得多。喻文州剛剛走出房間關好門,她就倏然鬆了口氣,臉上露出苦惱的表情。
徐景熙見狀,從旁邊拿了只杯子,“喝點水嗎?”
“……啊,好的,謝謝。”
鄭軒和喻文州轉到了隔壁房間,宋曉還在努力地核對地圖篩查錄影,希望能夠勾畫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