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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楠望著鼬這張朝思暮想的臉,手抖的厲害,“好好......好久不見了,鼬......君。” 鼬禮貌的看向了女孩,還在回憶女孩的名字。 一邊舉止優雅的擰瓶蓋,一邊繼續追憶女孩這張炙紅的臉。 鼬緩緩開口,實話實說,“嘿,好久不見,我知道你是我的同桌,可是我好像忘記你的名字了,非常抱歉。” 剛說完,鼬好像有點印象了,語氣認真的問:“你是不是叫蘊......蘊楠?” 他開口的一剎那,風跑進了視窗,蘊楠心底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舒適,眸底泛起一絲淡淡的堅毅,永遠朝著他的方向努力。 他還記得我? 原來我在他心裡還有一個同桌的身份。 面對德才兼備的鼬,蘊楠在鼬面前一直表現的十分乖巧,心想著,像鼬優秀到拔尖的人。 一定不會喜歡調皮搗蛋的同學。 蘊楠乖巧的點了點頭,回答語氣柔的,宛如三月的毛毛細雨,“是是,我叫蘊楠,謝謝鼬君還記得我。” 鼬禮貌的看著蘊楠,“對了,你上次好像去我家找過我?” “是有事麼?” 鼬話音一落,蘊楠臉頰又是一紅,有種大難臨頭的緊張感。 她非常不自然的移開目光,看向放飲料的冰櫃,再也不敢看鼬。 小店老闆斜視了一眼蘊楠,覺得這女孩怪怪的。 具體哪裡怪?一把年紀的他又無法形容那種生機勃勃的美好。 好在出發找鼬那會,蘊楠已經做好了萬無一失的規劃,甚至想好了如何向鼬家的雙親問好,使用哪些妥當又不失禮儀的詞語。 關於藉口,蘊楠信手拈來,“那會我替父親送個檔案,剛好路過你家,所以就......打算跟你打個招呼,巧了,那會你不在家。” 鼬瞭解清楚了,又是一笑,簡單應答,“哦,原來這樣。” 說話的時候,鼬唇角揚起的弧度,一直是恰到好處。 眼睛也專注禮貌。 給人感覺不會太熱情,也不會冷漠。 蘊楠平時偷看鼬背影,鼬是那麼傲嬌淡漠啊,一聊天又是另一種幾乎讓蘊楠沉迷的溫柔。 “是啊。”蘊楠點點頭。 蘊楠依依不捨的眸光攜了一萬分小心翼翼,重新回到鼬乾淨的俊臉上。 她害怕冷場,擔心給鼬留下不好的印象,又到了不忍,又不得不說再見的時候了,“鼬君,抱歉,我耽誤你的時間了,我知道鼬君很忙的。” 父親從小教鼬,如果那個人跟你說再見的時候,一定要順從人家,因為人家真的有事。 鼬指著手上的礦泉水問:“嗯,這水的錢?” 蘊楠無比真誠的說,“有幸成為鼬君的同桌,也祝你中忍快樂。” “不,我不習慣接受別人請的東西,有一說一,給個地址我?”鼬望著蘊楠懷裡的書跟筆說。 蘊楠一向善解人意,不會強迫任何人不習慣的事,對待鼬,更是百般順從。 鼬拿到地址就走了。 來到泉美家院門口,礦泉水還剩一半。 泉美綁好了圍裙,蹲在花池忘我的挖挖剖剖,種些鼬不知名的花草。 鼬看她這會是有模有樣的,並不像一隻嬉戲好玩的貓。 夏日天空,總是暗的很慢。 鼬站在院門,觀察了泉美好長一會,溫柔的殘陽撒在泉美身上,她真的無論何時都白到發光啊。 風鈴草在她面前安心懶散的捲起葉子,夏風輕輕晃過她眼前的尤加利,撩起她額頭散落的幾條“龍鬚”。 鼬雖然可以跟止水談天說地,有時也可以高談闊論。 面對此番歲月靜好,鼬只能喊一聲,“醜八怪”,抒發內心無法言語的美好。 泉美聽後,當即白了鼬一眼,繼續做著自己感興趣的園藝,“錢我已經付過了,我離開的時候,信子姐姐還給我裝了芒果西米露,她自己親手做的。” 鼬唇角不禁微微上揚,“好喝嗎?” “好喝,我全都喝完了,一口也不留給你。” 沒辦法,鼬朋友不多,也不擅長跟人相處,而且還是異性,所以都勞煩泉美這個異性朋友幫忙了。 他倆一起玩到大的,知根知底,還是同族,本質上算一家人。 鼬從來不對任何人使壞,只會對泉美更好,泉美每個玩笑也有分寸,就是吵了點。 早在入學之前,泉美去木葉醫院做小志願者,那會鼬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