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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富嶽與團藏都打著各自的如意算盤,鼬被安排的明明白白進了暗部。 今天是第七班最後一次集合,任務彙報。 三年來鼬確實長高了不少,水無月眸光沉沉的看著鼬,陡然心生不捨,“鼬,你明天就不再來跟我們出行任務了,你還有什麼告別的話要對大家說的嗎?” 是啊,三年了,鼬第一次看見如此溫柔的水無月,既然是在離別之際,也算有幸了。 告別的話?鼬想了想,還真沒有什麼掏心窩子的話。 鼬突然心頭咯噔一下,面色凝重,低頭沉默......要是換了傳馬、信子,估計還真會有點於心不忍。 尤其傳馬那傢伙,在別人面前的算盤打的滑溜且精明,但凡遇事必定三思而後行? 這事能不能不幹? 這事能不能明天干? 這事能不能別人幹? 傳馬是多麼貪生怕死,知曉人情世故的奸詐小人,卻把最天真善良、誠摯的一面留給了他曾經最討厭的鼬。 最初的同伴雖不及新隊友優秀,但他們是陪鼬初入職場的同伴,他們一起鬧過、笑過、吃過飯,喝過糖水,他們以實際行動讓鼬相信同伴的力量。 生命最後關頭,他還想著保護同伴。 閉上眼睛那刻,他是否還來得及想念他心心念唸的老父親? 鼬為傳馬掉過眼淚,傳馬以消失自己的力量開啟了鼬這雙眼睛......為一個陌生的同事敞開心扉,既是鼬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從此以後,除了家人、朋友,鼬不再讓任何人走進心扉,闖入生活。 在偌大的木葉村,乃至整個忍界,每天擦肩而過有成千上萬人,你總會不知不覺遇見一個人,又會無聲無息丟掉一個人。 認識一個人只需閒聊幾句生活,鼬跟止水不一樣,鼬不會把了解別人的生活視同樂趣,一旦聊了,都是......鼬與新同伴的邊界感一直保持良好,凡是執行任務的,都是同事。 離開這裡,也是為了去別的地方,和不同的人執行任務。 鼬緩緩開啟薄唇,“我沒什麼好說的,大家既然有緣相識一場,都祝好,希望大家越做越強”。 鼬轉過身,抬起腳,“我走了,謝謝大家。” 水無月沉凝的眸光,微微顫動,伸手挽留,“等等,鼬,要不我們今晚一起聚個餐吧,就當老師請你們的,也是慶祝你是暗部成立以來,加入暗部裡年紀最小的一個。” “也是......”水無月嗓音沉重的頓了頓,“也是算老師給你的賠歉禮,其實我很有自知之明。” “在工作上,我不是一個好老師,在生活中,我也不是一個好男人,直到追我七年,曾經滿眼都是我的女孩,昨天嫁給別人,我才恍然回首,大徹大悟,我......” 鼬沒有把生活暴露給別人的愛好,更不喜歡傾聽別人的私生活,只是執行任務的同事罷了。 鼬不想聽的打斷了水無月,“你是不是好老師,我無法評判,但我知道,這三年裡我只有一個老師。” 鼬回頭看著他們仨,“謝謝你,謝謝你們,還有十分感謝曾經的隊友傳馬跟信子,飯我就不吃了,都在木葉,願後會有期。” 話音一落,每天神采奕奕的元氣少女日向,此時,宛如一朵褪色的向日葵,她滿噙不捨,慢聲細語,“鼬前輩,請問我以後還可以去請教......?” 日向瞭解鼬不喜歡太過熱情,語言上儘可能保持禮貌,不越界。 日向還沒說完,便見鼬雙手往褲兜一伸,抬步往前走去......秋末,風吹起路邊的蒲公英,漫天飛揚。 鼬留下的背影十分清爽,越走越遠。 日向失落的念給自己聽,“還可以去請教......你嗎?” 楊枝聽了,冷哼一聲,回頭瞥了一眼日向,眸光盡是嘲諷。 能做到手刃雙親的楊枝,也實在無法理解她,為何會對一個外人露出那種表情? 楊枝覺得她非常沒意思,走了。 這也是兩年以來,楊枝第一次正眼看日向。 唯剩水無月與日向不捨的兩人,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同是天涯淪落人,也不必再用語言襯托。 離開前,水無月瞥了一眼楊枝留下的冷漠,深撥出一口長氣,覺得輕鬆了不少。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