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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啟用了訊號,無數畫面紛紛鑽了出來,爭先恐後。
男女糾纏,耳鬢廝磨,柔弱無骨的手,清幽獨特的馨香,細膩如脂的肌膚,他還記得自己的粗魯。
甚至是他頭腦炸開一片空白,激烈跳動的心臟,還有不願承認的歡愉。
女人咬著他的耳朵,嬌媚的話語。
似醒非醒間,映入眼簾的纖細背影,肌膚白的發光,每一個線條都那麼完美,鼻尖湧上熱意,薄衡忙不迭捂住鼻子仰頭。
下一刻又恨恨低咒:該死的,他在想些什麼。
那可是嫵嫵,是他看到大的妹妹,他怎麼能,怎麼能臆想她。
可是,比臆想更過分的事,他卻對她做了。
明明之前對嫵嫵只有兄妹之情,被她告白時除了驚駭,第一時間拒絕,從未對她有過別的念頭。
現在怎麼還有臉冒犯她。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越不想想什麼,越控制不住的去想。
他想忘了那一幕幕,大腦卻自發的一遍遍播放,清軟微啞的聲線跟個貓兒似的,她的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腰那麼細,自己一隻手就罩住了。
還有她貼近時說的離譜的話。
一向冷靜自持的自制力全面瓦解,幸好,幸好沒做出更無法挽回的事,雖然除了最後一步
薄衡大手罩住眼,厭棄般唾棄自己的自欺欺人。
雖說嫵嫵當時的表情並不那麼抗拒,也曾對他表白,但也掩飾不了他做了錯事。
她還小呢,可能只是錯把對哥哥的感情當成了愛情,而且他們是兄妹,哪怕不是親的,也不該。
他只把她當妹妹看待。
自己昨天那麼,禽獸,嫵嫵應該嚇壞了。
前腳剛拒絕,後腳就做出那種事,想一想也是夠混蛋的。
越是這樣自棄他對給自己下藥的人就越痛恨。那個反應,明顯是中了招,還是藥效強烈的那種,不然也不至於全然失了理智。
薄衡狹長的眼反射著冷光,忍著羞恥,把事情頭從到尾回憶個遍。
最後定在一個人身上。
捏了捏鼻樑,冷冷的吐出三個字。
「原清雅」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著手機撥通電話:「去查查昨天的事,還有原清雅,詳細點。」
而後結束通話電話。
好像漲糊的腦子忽然駐入了清明,薄衡皺眉,想起自己這段時間身邊總是莫名出現這個女人,問題是,他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甚至還放任。
眼眸冰冷,只覺得怎麼想怎麼匪夷所思,那根本不像是他會做出的事。
重要的是,他怎麼可能為了外人去打嫵嫵的臉,就算他對她的行為不滿,也不會由著外人作踐她。
畢竟嫵嫵姓薄。
事實卻是他就那麼做了。
動用了自己的關係,把本該屬於嫵嫵的角色給了別人。
「原清雅呵。」
薄衡默唸著這個名字,好似一切的不對勁都是在這個女人出現之後。
今天是劍指江湖開拍的日子。
單唯這個人有時候就是不那麼按套路出牌,拍戲更是如此,沒什麼發布會,也不做什麼宣傳,非常低調的直接開拍。
蓋因兩人住一起,大早上的直接把厄琉斯從被窩裡薅了起來,帶到劇組。
兩人到的有些早,劇組還在佈置。
單唯一時也顧不上她,直接把她推到化妝間,讓化妝師先給她化妝戴頭套假髮換上劇服。
化妝師是個三十來歲面容姣好的女人,姓劉。
能在單唯劇組擔任化妝師,一手化妝技巧絕對不會差。
她坐在椅子上,微仰著頭任由王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