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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聽,當下都愣了,估計是姑母來探望的事已經傳到夫人那裡去了。
本來剛才還有笑容的二少爺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然後對常生說了句「你屋裡呆著,我去去就來」便出去了。
路上,管家又將今天夫人把老爺名下那塊肥田送給大少爺那一房的事告訴了他,本來就不痛快的二少爺一聽更加堵心。
孔夫人見二兒子陰著一張臉進來,也沒給他好臉色,開門見山地說:「桃木的事也過去有一段日子了,容家送來的人你打算什麼時候給送回去?」
二少爺看了母親一眼,然後坐下來說道:「容家當初能把他送來,就沒管他的死活,還送回去幹什麼?所以,娘,我已經決定把他留下來了。」
「你說什麼?」孔夫人多少是料到了,但親耳聽他說,還是氣不打一處來,於是怒聲問道:「容家的人,留在我們孔家算什麼事?」
「娘,他既不姓容又不是容家血脈,算哪門子容家的人?而且他姑母剛剛來過,已經允許他以後在我們孔家生活。當初就是他姑母把他送到容家的,現在他姑母既然同意他留在下來,那他跟容家更是沒任何關係了。」
孔夫人一聽,氣得臉都青了,但二少爺說的在理,她一時也無法反駁,只得換個角度反對:「你留個外人在家裡,非親非故的,又算什麼事?」
「桃木不在了,我身邊總得有人侍候吧?反正也要找個人代替桃木的位置,非親非故的不正好?人家白送來一個,我們孔家還省了買僕人的銀子呢!」
「你……」孔夫人被咽得啞口無言,憋了半天才又說:「既然是做僕人,就去睡下人房,以後你不在家,也不許在你屋裡呆著。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樣,不能再像桃木那樣沒個分寸。」
「娘!這個您就不用操心了,我的人,我自有分寸。」
「你有什麼分寸?」孔夫人急了,剛要再說下去,不料被二少爺打斷了。
「兒子再無分寸可有娘沒有分寸?」說完這句話,二少爺站了起來,既心寒又憤怒地看著他娘接著說:「爹名下的地,您說送就送了,可跟我商量過?如今爹不在了,在沒有分家之前,那都是孔家的,可有您想送就送的道理?您連這個分寸都沒有,還要怪我沒分寸?送地的事,我就不跟您計較了,以後我院裡的事,也不用您操心!」
說完,二少爺連個告辭都沒說便拂袖而去了。孔夫人雖然氣得直頭疼,可終是她理虧,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儘管不甘心也不想承認,但她心裡清楚,老爺一不在了,這二兒子,她是越來越管不了啦。
常生見二少爺黑著臉回來,便小心翼翼地問:「二少爺,夫人找你可是因為我?」
二少爺看了他一眼,邊脫衣服邊說:「這個你不用管,你只要記住一件事,在孔家呆著,除了我和二少奶奶,誰的話你也不用聽。」
「可夫人她畢竟是你母親,如果她……」
「她以後要是再管閒事,你跑總會吧?明兒起,我帶你去店鋪和碼頭熟悉一下環境,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好知道在哪裡找我,不過……以後沒什麼特殊事情,我也不會把你單獨留在家裡的,你就跟在我身邊,沒人敢欺負你。」
常生收好他的衣服,笑了:「行,那以後我就是二少爺的人了。」
此話一出,二少爺愣了一下,然後也笑了,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他,問道:「你可知道做我的人都要做些什麼嗎?」
常生這才怔了怔,方有些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於是慢慢低下頭去,小聲說:「以後二少爺儘管吩咐,常生什麼事都能做,只是……」
果然還有隻是,二少爺又笑了一下,然後走到他面前,認真地看著他,絲毫不準備放棄地問道:「只是什麼?」
常生被問的臉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