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狗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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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扇了孩子父親一記耳光,男人當即仰臉側翻,一骨碌摔在地上。家丁們看見自己的主子被打,立刻大吼著衝過來,架住了忽然發作的弟弟。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依舊躺在地面上發笑,無動於衷地重複著兩個字
“母狗,母狗,母狗”
“在你眼裡的寶貝,在我眼裡,她就是一條母狗,你知道麼?”男人對弟弟說。
“你給我閉嘴。”弟弟怒瞪著雙眼,發狂地想要掙開家丁的禁錮。
“一文不值的賤貨,老子要是高興,明天就把她賣到窯子裡去,”男人得寸進尺,尖利地放聲大笑,“讓全天下的男人都來看看,她被男人壓在身下的那副下賤嘴臉!”
“你給我閉嘴!”弟弟咬牙切齒。
憤怒侵入他的腦髓,指甲刻入肌膚,他看到的是一個血紅色的世界,世界的中央,男人在他到不了的高處放肆狂笑。
憤怒是如此的膨脹,彷彿下一刻便會溢位血管,翻滾著,嘶吼著,將他湮沒。
他想過要死在這裡,拉著這個該死的男人,一起死在這裡,可他知道他做不到,他沒有那樣的能力,也沒有那樣的條件。
“那你就給老子跪下,”男人說,“好好給老子磕頭認錯,用你的舌頭舔老子的鞋,再學狗吠兩聲給老子聽聽。”
弟弟按男人的話照做了,那些家丁們在他的耳邊哈哈大笑,男人甚至往鞋子上吐口痰,讓他把所有穢物舔得乾乾淨淨。
回去的路上,空蕩蕩的小巷,燈火寂寥,弟弟形單影隻地走在黑暗包圍的世界,遠遠地眺望著那一扇大門之後的繁華。
他覺得自己像條孤苦無依的狗。
那一夜,弟弟喝了很多酒,在宴會上喝,在家裡也喝,他迫切試圖灌醉自己,好讓自己忘掉那些悲傷,那些煩惱,那些憤怒,還有那些屈辱。
他恨不得可以掀起頭蓋骨,直接把酒往腦子裡倒進去,洗掉那些不想要的記憶。
可他發現他根本做不到,那個男人從此成為了他的夢魘。
他一閉上眼,腦海深處便自然而然地浮露出男人那一張不可一世的臉。
那一夜過後,弟弟患了憂鬱症,但弟弟也跟著變得越發的強大。
他重新拾起了自己通訊員的工作,不斷地收攏資訊,不斷地發展下線,他把自己家的茶館當成了根據地,在這裡釋出和收集各方各面的資訊。
他不再受制於先進派,他的眼線密佈整座城市,他的人潛伏在各個勢力當中。
他很快賺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就是打聽到某個勢力內鬥,實力空虛。
他組織了一夥兒的人,連同另一方團伙,在該勢力某次高層論會時趁機闖入,揮起大刀和長棍,一聲不吭地砍斷那些高層們的頸脖,血洗了那場議會。
高層盡數死完,本就人心渙散的勢力很快便被另一方勢力霸佔。
弟弟因此獲得了一大筆豐厚的佣金,以及一箇中層幹部的身份。
隨後,他把茶館的地下室騰了出來,開了一家賭場,僱傭一大幫外鄉來的老千充當發牌荷官,先是放利誘惑賭客們上鉤,誤以為自己手氣好手感火熱,這個場子旺他們。
再然後,便是驅使老千們施展手段,透過慢慢地壓榨,把先前投放在客人們身上的錢,連本帶利,剝皮抽血地要回來。
期間,也遇過不少耍無賴、出老千作弊的賭客,弟弟的處理辦法很簡單,就是邀請他到自己的辦公室來,讓他付出一隻手,或者一條腿作為不合作的代價。
錢滾著錢,像是雪崩一樣增多,慾望和積累到達一定程度後,弟弟把賭場搬到了地面上,還出資買下了一家窯子。
他讓那些衣著暴露的風塵女子充當老千們的助手,穿著開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