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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親家庭養育出來的小孩,從小沒有爸爸,好似天然地低人一等,叫人看不起,所以門不當戶不對。
費盡心血培育出來的孩子,亦有可能被人認為是不優秀的。
同樣,或許是因為沒有爸爸,穆於才喜歡上了男人。
穆心蘭抬手捂住了臉,單身生育有很多艱難與悔恨,她折磨著穆於也折磨著自己,但這是她第一次幾乎要被後悔吞噬。
穆於擰眉道:「性向是天生的,跟後天環境沒有太大關聯。」
其實穆於也不清楚有無關聯,但當下他不能放任穆心蘭這樣想,甚至忍不住開了個玩笑:「如果真是因為缺失父愛,我是不是該找個年紀比我大很多的?」
穆心蘭放下手,臉上濕淋淋的,全是未乾的淚:「絕對不可以!」
穆於溫聲道:「所以啊,真的跟這個沒關係,媽媽。」
穆心蘭很少同穆於談心,甚至根本沒在兒子面前暴露過脆弱。
接下來的談話中,穆心蘭本能地迴避了性向這個話題,甚至不願談起周頌臣。
他們只聊了聊穆於的學業,畢業之後有什麼打算。
穆心蘭沒敢再強硬地干涉穆於的選擇,而穆於也有自己的規劃。
聊完之後穆心蘭煮了一鍋素麵,母子兩個人默默分食。
穆於沒有離開,而是留在家中過夜。
他的房間跟他離開時沒有兩樣,能看出有人在定時打掃。
穆於鋪好床單後前去洗漱,等回到房中瞧見坐在床上的那個人時,他下意識反鎖房門。
空調溫度開得很高,周頌臣只穿著一件短袖,躺在他床上,單手托腮,凝視著穆於的眸色深深:「回來了。」
穆於豎指抵唇,噓了一聲,示意他小聲。
他沒想到周頌臣這樣大膽,在兩家人鬧成這樣的當下,還敢潛入他的房間裡。
穆於抬手關了燈,只留了床頭的一盞,黑暗隱約的光線勾畫著周頌臣的臉,空氣中有種微妙的迫切感。
他走到床前,不意外地被抓住了手,倒進了柔軟的床鋪中。
床墊承擔了兩個成年男子的重量,發出吱呀響聲。
燈將他們的影子投在了牆上,像沉默起伏的山巒,咫尺天涯。
周頌臣俯身看著穆於,臉上沒什麼表情:「你害怕了嗎?」
不等穆於回答,周頌臣就將冷冰冰的唇壓了下來,沒有吻穆於,而是啄在了他的頸項,親吻著那具有生命力的,帶著血管的脆弱薄地:「害怕也沒有用了,穆於。」
周頌臣不再叫他哥哥,聲音沉而冷的,像是種威脅。
他的手探進了穆於的衣服裡,掠過溫暖的小腹,一路往上攀爬,直到抵達胸腔施力下壓,感受裡面蓬勃的心跳。
不像是愛撫,更像是一種確認。
穆於莫名地覺得自己像是闖進了妖物的洞穴,只要一字沒能答好,就會被咬破喉嚨。
而不願獻出的真心,妖物可以用血腥的方式親手得到。
「我沒害怕。」穆於感覺身體被撫摸時隱隱泛起的悸動,「我說過我早就想好了,這話沒有騙你。」
按在他胸腔上的手力道稍松,周頌臣自他頸項處抬起眼,緩緩笑了,身上那股森冷感伴隨著笑容褪去,變得懶洋洋的,像是瞬間藏起了獠牙,露出偽裝的一面。
他壓著穆於,輕聲說:「哥哥扔下我走了,不該有補償嗎?」
穆於配合著他的裝模作樣:「你想要什麼補償?」
周頌臣揉捏著手中的薄肉,穆於身體纖瘦,自是沒什麼肉的。
穆於以為周頌臣會趁機提出更符合當下行為的要求,例如親吻,比如情事。
身體隨著對方的揉捏而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