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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對那些不是很看好。恐怕這其中有一大部分是因為運動並不是我們的強項……
班主任看著下面吵吵鬧鬧的樣子也懶得管,一句話將所有的事情都撂給了體委。這下可把尤席宇給坑苦了,濃厚的長眉不再上揚,唇角平平的還略微下勾,甚至連眼角都耷拉了下來,整個臉似乎成了個囧字……
“覃澤。”尤席宇挨個跑遍也挨個吃了閉門羹,這不是隻能求助身邊的人了。
“不去。”埋頭寫著上課沒有記下來的筆記,不看也想的到尤席宇打著什麼算盤。
“誒喲,我的都找了全班了。只剩下一個2000米的長跑,你就參加了唄。”一張大臉湊了過來,硬生生讓我停下了筆。
眉心又皺了起來,“不行。”
“你就行行好吧!”如果尤席宇有尾巴,這時候一定搖了起來,瞪圓了眼睛,雙手握拳湊在臉邊,臉呢,則擱在了桌上。要是這動作是司徒清那樣秀氣的人做一定會竟然不捨,只是這是五大三粗的尤席宇,那就只有可笑了……
“席宇啊,你找那隻笨牛沒用。別看他什麼都好說,一旦鑽衚衕啊,就說什麼都不通。”司徒清樂得在看笑話,一早就挑了兩個最容易的專案,這時也不怕尤席宇,畢竟一個人最多也就報兩個。
“誒,司徒清,要不你來?”尤席宇像是想起了什麼,拍了一下自己的頭皮。“對啊,你老是打球,這個肯定行!”
“尤席宇,你可想清楚了。我早就報滿專案了。”言下之意就是大爺沒空。偏生我看不慣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眼珠骨碌一轉,有了。
“尤席宇,我可以扔鉛球。”附帶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在尤席宇朦朧的眼神中繼續手頭的工作,這個可是今晚要和顧琛講的內容啊。
尤席宇掏出報名表就刷刷刷地寫,一會就風一般捲了出去。等他回來之時,一切塵埃落定。
“嘿嘿。司徒清這下你得去跑長跑啦。”尤席宇猥瑣地眯著眼睛往我身後看,我也回頭看他。司徒清正在吃三明治,一副全然不知的樣子,不停地咀嚼著,昂著高傲的頭顱不屑地掃視。
“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嗎?”尤席宇等了半天,沒人理他,他只好自問自答。“好吧好吧,我把覃澤寫在了扔鉛球上,然後給你填了個長跑。老班還說一看你就是長跑的料,說到時候會去看你的。”緊接著傳出一陣奸笑。
“別看我,不關我事。”司徒清凝視的目光令我有些心虛,不禁暴露了自己。說完才發現情況不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司徒清的雙手在我的腰際遊離,帶來無盡的癢癢。
這周我們正好輪到靠著北面的牆,我躲無可躲,只好求饒。“我錯了,司徒清,我,哈哈,錯了……哈,好癢……”
☆、歡喜冤家
我們正打鬧著,聽聞一句:“覃澤,有人找。”抬眼望去,正是顧琛。
“喲,正妻來了。小清清,你要怎麼辦啊?哈哈哈。”尤席宇那張嘴總是不積德。司徒清可不是個儒雅的人,一個頭皮就上去,從尤席宇的反應來看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快步走到門口,顧琛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笑眯眯地問什麼事情,他也就這樣答了。
“阿澤,還不是那個運動會,我們班今天都得留下來練習。”顧琛說到這裡我就明白了,名譽這些東西老師還是很看重的。
“沒事,我等下把筆記給你,你晚點回去自己看就行,不會的再問我。”尤席宇和司徒清又在開戰,這時叫我去救援。顧琛聽了也沒有再說什麼,讓我回去,他也要在上課之前回教室。
“他們兩個老那麼鬧,虧你還受得了。”祁諾被吵的無法背書就轉過來跟我聊天,對於這個女孩子我還是挺喜歡的,不會矯揉造作也很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