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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地心。我求地是一個真心疼我。懂我地人!”她說著低頭拆開了信封。取了信紙出來。看見那上面地話語。她笑了:“那怕只是相對在一曲中地相知。哪怕是袖舞中相視地一笑。我也是滿足地。”
燕兒看著小姐那臉上滿足地笑容。抽了抽唇角沒在言語。
是夜。明月樓裡紅燈高掛。酒桌廊前錦衣粉裳。
夜風承載著婉轉小調咿呀地穿過門樓漆牆,入了這樓上香間。
菱花鏡中,她正手執黛石輕輕塗畫那若煙縷般的眉,輕輕勾勒下,那眉若遠山青帶著夢幻斜暈於發縷中。
眉早已畫好,可她卻一遍又一遍的輕輕描繪,似是追尋著無上的完美,其實卻是在安撫著她等待的心。
門吱呀一聲開了,鴇母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紅妝姑娘傳上你的紅衣帶上你的琴趕緊和上後院雅間去,羽將軍來了!”
“他來了?”她的眼睛剎時亮了許多,急忙對著菱花鏡抿了張胭脂紅,當紅色的紙片落地時,她已經披上披風,裹住那抹豔色的紅,抱著琴出了屋。
步履在夜風中輕快著她的愉悅,遙看著院內雅間窗影上模糊的身影,她的臉上就已滿是笑意。
當鴇母推開了雅間的漆門,當她看到一身盔甲的他時,她愣住了。
從來都是一身便衣來此,從來都是一臉地笑容,而今夜的他卻如此不同,盔甲於身的他雖依然坐於席間自顧自的倒茶,可是那從來掛笑的臉,此刻卻滿是嚴肅。
“紅,紅妝見過羽將軍。”她有些愣地打了招呼,如果不是鴇母扯了她的衣袖,她只怕還要呆下去。
“來了,就坐吧。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那無笑的表情,讓一貫討喜的鴇母都有些不安,竟連賞也沒討,就悄悄地退了出去,拉上了門。
“你,你今日為何……”
“我今日寫信之時也未曾想到要這樣與你相見,可是我時間不多了,只好一身甲冑的來見你,聽罷一曲觀你一舞之後,我就要離開了。”他輕聲說著,將手中的茶壺放下,抬起頭看向她,那濃墨的刀眉此刻全然帶著一份凜冽。
“你要出征?”她上前一步琴放在他的身邊信地追問著:“你不是年前才從邊疆回來嗎?怎麼才半年你又要出征?”
“打仗的事,哪裡又有什麼時間間隔?可以打個三五年,也可以歇息個幾十年,可戰事一來是我今夜才歸,也依然要天明就出啊!”他說著將茶捧起,略略看了一眼後仰頭喝下杯清茶卻喝出了烈酒的氣勢。
她看著他已潤溼的茶唇,心中滿是不捨:“幾時可歸?”
“皇上今日問我,我答驅逐邊境之犯便可歸,你來問我只能答,不知歸期。”他說著,再次為自己斟茶。
聞言,她低下了頭,默默地將琴套解開,取出了她的琴後捧著走到他面前的琴臺前,架於桌上。
他嘆了一口氣動手點燃了香,口中輕聲問著:“這次你可有新曲給我聽?”
“有本來就打算今夜邀您來聽一曲我新學的曲子,可是燕兒去沒見到
接到了訊哥送來的信,我一直想著今夜要讓你聽出個是……”她有些難受地解釋著,那本是一首歡快的曲子,如今離別在際,她竟然要彈一首歡快的曲子,這叫她十分的難受。
“可是上次你答應我的那一曲?我記得是要彈一曲這春日之媚!”他忽然臉上漾起了笑來,將一張英俊又不失冷峻的面容襯出一份她熟悉的溫潤來。
“是。”
“那就彈給我聽吧,春日之媚正是我所喜啊!”他說著倒是做了個請的姿勢便閉上了眼眸,真正的恭聽。
她抽了抽嘴角,不再言語,跪坐於琴臺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的想著春日那爛漫的陽光,想著那綠色的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