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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方很有規律地三分鐘一來電讓他不耐煩。
第五通牢電一接通,一個男人的聲音不疾不徐,又有壓迫感地,「許許。」
曖昧的時間、曖昧的稱呼,連腔調都像是把這名字在唇舌間含熱了才吐出。
裴贏州頓了頓,牙根微松,不客氣冷聲問:「找他什麼事?」
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對面的男人直接掛了電話。
收起黑屏的手機,裴贏州讓司機掉頭,直接回家。
當晚,林蘿發現他口袋裡多了一個手機。
「聞如許落我車上。」 裴贏州講遇到聞如許的事簡單提了一下。
上次那一出,他們雖然吵了架,但最後裴贏州還是讓著她,還提出讓她住過來。
現在正是小意柔情的蜜月期,林蘿不懷疑態度坦然的裴贏州,也不把聞如許的小把戲放在心上,只是很好奇,「贏州,雖然這麼說不好,但是上次你沒給他錢是吧。這手機挺新的,他剛出獄,又哪裡來的錢?」
「他找到工作了嗎?
裴贏州對別人的事不慎關心,把手機從她手裡拿走,雙臂抱著她的腰一舉,吻在軟如酥手的女人香裡。
另一邊。
今天又是挨凍,又在車上險些窒息,聞如許七零八碎的身體已經非常難受。
久未住人的房間還沒有暖起來,而體力不支的聞如許扶著沙發坐下,想休息,在寒冷中,眼前的黑暗就漸漸交疊。
就這麼在沙發上躺了半夜,聞如許才突然驚醒過來。而一時眼球血壓過低,雙目裡仍舊是一片讓人窒息的黑暗。
聞如許慌了,在半空裡摸索的雙手控制不住的顫抖。
他特別怕幽閉的空間。
今天下午他上車本來只是太冷,沒來及的開口司機就把車裡的燈關上。
在裴贏州過來前,那個司機大概以為他是毒癮發作,直接鎖了車門下車。
在眼睛能辨析燈光的十幾秒裡,聞如許膝蓋撞在玻璃茶几上,本來腿上就不靈活,直接摔在地上。
吸著冷氣爬起來,聞如許忍不住站到路過的落地窗前。
外面燈火如晝的城市像是好久不見,聞如許著看了很久,最後自己也嘗不出什麼滋味地笑了笑。
第8章
裴贏州在第二天下午來找聞如許。
聞如許開啟門,臉上是掩藏不住地笑意, 叫他的名字也如看他的目光一樣,透著溫柔。
好像一整天都沒有出過門,昨天那件高領薄毛衣,雙臂修長細瘦,臉上是不健康的白皙。
裴贏州將昨晚落在自己那裡的手機還給他,像是拿回了一個燙手山芋,聞如許臉上不見失而復得的欣喜,反而笑容變得勉強,「原來是落在了你那裡。」
裴贏州說:「昨晚不小心打翻了水在上面。」
聞如許捏著黑屏開不了機的手機,像是如釋重負勾起唇角,然後期待地看向裴贏州,問他要不要一起吃飯。
裴贏州搖頭,讓他穿上外套跟自己出門,,因為林蘿要請他吃頓飯。
聞如許看不容置喙的裴贏州,沉默換上外套和他出門。
在下車前,難得的,裴贏州對一路沉默的聞如許說:「她不會做什麼。」
裴贏州這句話其實並不正確,他的女朋友雖然是識大體的大家閨秀,但也是千寵萬寵的大小姐,從學校到工作都備受追捧的女神,有自己的高傲和原則。
對聞如許這樣的人,她實在很難和善起來。
況且,感情和人性最經不起考驗。
林蘿的朋友也提醒過她,聞如許長了那樣一張臉,看誰都深情不悔。這也是聞如許的危險性。
當裴贏州中途被也在這裡聚餐的朋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