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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死一般的寂靜。
景御眼眸暗沉的盯著緊閉的房門,手指輕釦:“梨梨?”
白梨:“……”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下一句是什麼來?對!悄悄的我走了。
白梨非常有詩意的輕踮腳尖,鴕鳥似的準備遁了,她現在尷尬的腳趾摳地,根本沒有了兇狠的勇氣。
景御委屈的控訴和卑微的祈求彷彿猶在耳邊,她現在嚴重底氣不足,恐怕以後都無法直視他了。
好不容易忘了齊清澤的那個啥,現在景御的又浮現在了腦海,她真的頂不住了。
“昨晚的事既然梨梨不想認那我保證不告訴別人,只求梨梨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清譽…只要那個人是你,什麼流言蜚語我都能獨自承擔。”
“砰!”樓道傳來物品落地的霹靂啪嗒聲,緊接著是一道高昂的女聲。
“小夥子,你繼續,呵呵我啥都沒聽到。”
白梨眼前一黑:“……”
這熟悉的大嗓門,不是她們小區有名的大喇叭嗎,這下完了,這事被她知道了不用明天,今晚就連小區的狗都能知道了。
在白梨糾結著要不要開門時,就聽到哐哐哐的腳步聲往樓上走去,白梨提著的氣還沒來得及鬆開,就聽到一陣石破天驚的嚎叫。
“小夥子,昨晚發生了啥?咋還清譽沒了呢?有什麼委屈告訴大媽,大媽給你做主啊~”
聲音如雷,白梨驚恐的發現對面樓的感應燈都亮了。
再也不敢等,白梨炸毛的開啟房門,風風火火的把景御拉進了房間。
“唉唉唉?”大媽站在樓梯拐角處露出半個身子八卦道:“梨丫頭你幹嘛?讓小夥子把話說清楚啊!”
回應她的是毫不留情的關門聲。
大媽搖頭可惜道:“嘖嘖嘖,現在的年輕人喲~玩的可真花。”
腳步聲遠去,確認人走了,白梨才長舒了口氣,一臉便秘的轉頭看向景御。
結果卻被碩大的玫瑰花束撞了個滿懷。
“阿嚏!”白梨揉了揉鼻子,小聲道:“那個,能把花拿遠點嗎?”
景御默默的收回了手:“抱歉。”
看著景御手足無措的樣子,白梨無奈道:“景少,我們談談吧。”
這樣下去不是事,還是把話說明白了好,萬一讓齊清澤這個醋罈子知道了,她得掉層皮。
景御亦步亦趨的跟在白梨身後,看到白梨坐的離他遠遠的彷彿要劃清界限,抿了抿唇也沒說什麼。
白梨鼓足勇氣:“景少主…”
“梨梨叫我阿御就好。”
白梨差點破功:“……景少,對於昨晚的事我很抱歉。”
“不過那都是酒後的瘋言瘋語,當不得真,我…”
景御委屈道:“是酒後吐真言。”
白梨:“……你別說話!”
“哦。”景御長腿長手的縮在沙發上,靜靜看著白梨:“那梨梨你說。”
白梨:“……”
這天沒法聊了。
白梨扶額“要不還是你先說吧。”
她太被動了,還是等著見招拆招吧。
景御點點頭:“梨梨是唯一一個見過我清白身子的人,你得負責。”
白梨抓狂:“你還看了我的呢,咱倆扯平了。”
景御否認:“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景御抿唇:“我是被脅迫的,梨梨是自願的。”
“這是我守護了二十年的貞操,一朝清白被毀,梨梨得對我負責。”
白梨血壓飆升,直接想掀桌子了。
她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被人接二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