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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您跟博士去那下面了?&rdo;湯姆不安地問道，他的眼睛沒有看著莫恩斯。

&ldo;對。&rdo;

&ldo;他帶您看過一切了?秘密的隧道和……&rdo;

&ldo;我什麼也沒有對他講，如果你害怕的是這個的話。&rdo;見湯姆沒有再講下去，而是牙齒咬住下唇，越來越不安地將重心從一條腿換到另一條腿上，莫恩斯插話道，&ldo;他不知道你知道他的秘密。&rdo;

湯姆放心地舒口氣，但還是很不安。&ldo;那條通道，和那……後面的洞窟?&rdo;

&ldo;你到過那個洞窟?&rdo;莫恩斯吃驚地脫口而出道。

&ldo;只去過一次。&rdo;湯姆慌忙回答道，&ldo;而且時間很短。我覺得那個洞窟很神秘。我發誓，我什麼也沒有碰過!&rdo;

&ldo;我相信你的話。&rdo;莫恩斯回答道，這是實話。就連他在那個陰森森的洞窟裡也肯定會主動什麼也不碰的。&ldo;別擔心，湯姆‐‐我什麼也沒有說，我也什麼都不會說。&rdo;當湯姆寬慰地輕舒一口氣，馬上準備離開時，他迅速做了個手勢，&ldo;可我有個問題要問你，湯姆。&rdo;

湯姆眼裡剛剛掠過的輕鬆感又消失了，讓位給不信任的新的恐懼。&ldo;什麼事?&rdo;

莫恩斯又做了一個手勢，這回是指指他自己剛才差點坐上去的那張椅子。湯姆先是明顯地躊躇了一下，後來接受了他的要求，看得出他這麼做時很不舒服。他先將椅子重新擺正才坐了下去。但莫恩斯明白，這不是因為格雷夫斯的接觸玷汙了這張椅子。更主要的是因為他的邀請就座‐‐湯姆肯定無疑地將它理解為了一道命令‐‐使一次無害的交談成了一場審訊。

&ldo;格雷夫斯博士告訴我，這裡的一切本來是你發現的。&rdo;他開始道。

湯姆一臉尷尬，&ldo;那只是一次巧合。&rdo;他謙虛地說道，&ldo;我在……&rdo;

&ldo;公墓裡，是去那裡有事嗎?&rdo;莫恩斯打斷他的話。

湯姆不解地豎起眉毛。&ldo;有事?&rdo;

&ldo;那是一座公墓。&rdo;莫恩斯提醒道，&ldo;格雷夫斯說，你開啟了一座墳墓?為什麼?&rdo;

&ldo;不是因為你現在也許在想的原因。&rdo;湯姆回答道，&ldo;我當時還在為地質學家們工作。&rdo;

&ldo;那些鼴鼠?&rdo;

湯姆倔強地嘬了下嘴唇，&ldo;工作簡單，錢很多。我沒做什麼不合適的事情。&rdo;

&ldo;也沒有人這麼認為。&rdo;莫恩斯趕緊說道。湯姆聲音裡的刺耳口吻沒有逃過他的耳朵。他不可以忘記他在跟誰交談。有時候湯姆令人吃驚的方式太容易讓他忘記坐在自己對面的是個十分簡單的人。簡單的人感覺受到攻擊時有時會做出十分直接的反應。&ldo;我只是太吃驚了。今天早晨的爭吵……&rdo;他的頭朝門一擺，&ldo;……那也是一位地質學家，是嗎?&rdo;

湯姆點點頭，一臉執拗的神色。&ldo;那不是博士和他們之間頭一回爭吵了。&rdo;他不情願地說道。

&ldo;為什麼吵呢?&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