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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雲翊時他正好轉身,二人四目相對笑容裡帶著一絲志在必得。能被師父看上眼的人絕非等閒之輩,況且還是雲字科師哥。
他與媳婦兒之前並沒有過多交集,若非說是見色起意也不至於這般無法無天。公共場合直接示愛,在臺上撅自己,所作所為只會讓媳婦兒厭惡,談不上追求。
九良仔細覆盤昨天返場的細節。昨天激怒自己,今天激怒媳婦兒。摘字檢視,兩人一起,摘字檢視。那必是觸犯班規,班規…兩人…結黨營私?!
前車之鑑雲字科二位師哥結黨營私,另起爐灶,欺師滅祖,另立班社。家譜除名。
黃雲翊是為了激怒自己和媳婦兒,若是在臺上直接起了衝突,便砸了招牌,加上觸犯第二條、第十條班規結黨營私打架鬥毆,哪怕師父惜才顧及舊情,不被開除也是要摘字察看的。三寶也好七隊隊長也罷便是不能再繼續的。
幸虧昨天媳婦兒處理的好,在臺上駁了他的要求又下了他的面子,觀眾只是當個包袱。
同樣身為雲字科,嶽哥辮兒哥餅哥都捧火了,眼看要繼續捧孟姐,若是孟姐犯了錯,下一位,便是身為雲字科的他了。
因為有前車之鑑,師父最忌諱結黨營私。他如此勢在必得,手中大概是偽造了證據。即使不能把媳婦兒拉下水,也能在師父心裡埋下一根刺。哪怕是和師父關係再好,結黨營私也不是鬧著玩的。
“想什麼呢?眼睛都直了。”正想著,孟孟的小手出現在九良眼前,“別為了那玩意兒影響自己心情,一會兒還得說相聲呢。別把情緒帶到臺上。”
九良看向孟孟搖了搖頭,“媳婦兒你和餅哥辮兒哥多久沒見面了?”
“餅哥最近南京有演出天天忙著呢,辮兒哥負責三寶A組,這段時間也就今天明天閒著吧應該往下一個地方趕場呢。年後一直沒怎麼見面呢。”
九良大腦瘋狂運轉,餅哥辮兒哥都不在家,所以專盯著自己媳婦兒好欺負。
“媳婦兒,我去個廁所。”
“快去吧,馬上咱們要上場了。”
九良跑到男廁給欒哥打電話。
“怎麼了九良?”
“欒哥,是您和師父說我們三寶這事兒了麼?”
“我正調查呢,那孫子先在師父面前倒打一耙的。小孟兒還說不想告訴你呢,怕你知道了膈應。”
“既然她不想讓我知道,我就不深問了。欒哥,餅哥和辮兒哥知道了麼?”
“我告訴他們幹什麼啊?也不關他們的……(事兒)”欒哥突然想起結黨營私四個字,反應過來“我告訴他們一聲。”
九良勾了勾唇,“辛苦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