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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修是第二日才聽府裡小廝提起齊銘的事來。他正與修王妃一起用早膳,聽了這個訊息,臉色陰晴不定,就連王妃柳素媛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喜是憂。
“碰”!
慕容修突然發難,將一桌子精心準備的早膳掀翻,“可有查到兇手?”
小廝有些害怕,腿肚子都在微微哆嗦,說話也不清晰了,“莫……還沒有,當時天色太暗,並未看清對方的樣子,不過聽齊大人的家丁說是個紅衣女子所為。”
“女子?”慕容修不用猜就已經選定了嫌疑人,“楚鸞啊楚鸞,這一次……我看你怎麼辦!”說完,又放肆笑了起來,整個屋內都回蕩著他一人狂放、陰冷的笑聲,令人聽了心裡發毛。
很快,慕容修就將這件事稟報給皇上,也是在宣楚鸞面聖時眾人才知,自從張生一家被處死之後楚鸞就再也沒回鎮北候府。甚至沒人知道她的具體住處。最後,還是玄均提前出關,讓玉奴把人帶回來,這才得知楚鸞新買了一處宅院,離鎮北候府隔著兩條街道呢。
楚鸞再一次被帶到大殿上審問,還是一群老熟人。
得知楚鸞從鎮北候府搬出去,皇帝對楚鸞的態度也就大不如前,一上來就對她和坐在藤椅上的齊銘劈頭蓋臉一通罵:“你們真是一天不給朕找麻煩就不舒服是嗎!”
“陛下息怒——”群臣跪拜,乞求天子平息怒火。
楚鸞筆直地跪在大殿中央,這次慕容初堯倒是沒讓她先站起來,而是直接開始詢問:“朕問你,刑衛司掌史遇害一事你可知道?”
“臣女知道。”
“那可與你有關?”
楚鸞眼睛都不眨一下,平靜沉穩,“無關。”
皇帝看她那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先問齊銘那晚的細節。“齊銘,你說,那夜到底怎麼一回事?”
齊銘受了重傷,右手手筋被挑斷,還被刺傷一隻眼睛,就連那根本也被人所傷。他面目猙獰地看著楚鸞,咬牙切齒道,“陛下,臣前幾。夜路過金燕街,偶遇一女子向我問路,我本好心替她引路,誰知她卻趁我不備將我重傷。”
慕容修突然站了出來,“那你可有看清那人相貌?”
“臣僥倖掀開她的面紗,來人正是郡主!”
“茲事體大,齊大人可要想清楚了再答!”秦海聲如洪鐘,足見其激憤。
“陛下,微臣不敢胡言,不僅臣看見了,賤內和府上家丁都看見了。”
慕容初堯擺了擺手,正要讓肇慶宣齊夫人和家丁上殿。
楚鸞發出一聲冷笑,打破了大殿沉悶的氣氛。
慕容初堯問:“楚鸞,你笑什麼?”
楚鸞正了顏色,“陛下當真不覺得這個場景格外熟悉嗎?”
慕容初堯:……
當時吳用那樁案子好像也是這樣。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陛下,齊大人所謂的證據不過是他一面之詞罷了,若是隻聽信他一人之詞,恐怕有失公信吧。”楚鸞不卑不亢地跪在大殿上,“齊大人欺君罔上,陛下可要明察,還楚鸞一個清白。”
“你裝什麼清白,分明就是你……”
不待齊銘說完,楚鸞便打斷了他,“齊大人敢這麼說,無非就是因為你覺得我有殺你的理由罷了。同樣的,你我積怨已深,焉知你不是為了除掉我,自導自演這一出好戲來栽贓我?”
“我……”
“郡主,你未免也想太多了吧,有誰會為了栽贓你而下這樣的血本呢?”慕容修眼神犀利,彷彿要將楚鸞盯出一個窟窿來。
楚鸞淺淺一笑,“這誰又知道呢?畢竟齊大人本身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
“你胡說什麼!”
“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