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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睡就給個枕頭。媽一直擔心你呢,看來開個飯店還是好的,雖然有人說閒話,但我兒優秀的名聲是出去了,誰不羨慕呢。等這樁親事成了,就讓你爸爸找個掌櫃的給你打理,你不能再在飯店了,要好好在家裡相夫教子。反正這個飯店以後就是你的,是用你的嫁妝買的,誰也說不出什麼……”
黃枝芳的心情異常興奮,她的話語像決堤的洪水般滔滔不絕。然而,李梅的腦海中卻只縈繞著一句話:“瞌睡就給個枕頭?”,這句話不停地在她的腦際迴響,讓她警覺,她媽媽雖然是無心之語,卻道出了這件事的詭異邏輯。如果她不是在這種環境,或許她不會這麼想,但現在她越想越覺得這裡面有問題。真是無巧不成書啊,這件事人為的成份太濃厚了,卻設計的順理成章。
那天拉起她的婚事時,就家裡的幾個媽,再就她和苗苗、李豐,她著急出嫁的事就傳到有心人那裡了,這讓她更加確定了家裡的那個黑龍會特務就是三媽。她甚至聯想到當年她爸爸娶她三媽的事,也就是說,當年爸爸和她現在的處境是一樣的,都是被人“瞌睡就給個枕頭?”這個“枕頭”是日本特務,但卻有中國家庭,有根有底的,就像她三媽一樣,讓她爸爸深信是知根知底的,清清白白的,乾乾淨淨的,心裡坦坦然然的毫無疑慮。
而且這次應該不是黑龍會,肯定是松本俊安排的。她爸爸養著這樣一個特務危害還不那麼大,她要這樣無知無覺的養個特務,會給組織帶來多麼大的危害?無法想象!李梅一時間頭疼不已,別的事還好應付,這種事她心裡沒底,男的還好說,陷進去出來就是,女的一旦陷進去可就萬劫不復了。
當然,這件事現在還只是她的感覺和推測,還需要調查印證。她當然不能給她媽媽說破,給她爸爸說還為時過早。
晚上,李厚澤就得到了電話,約到星期六中午,訂了太白樓南樓三零六房間。
久田植由到省政府任主席秘書,這在外人看來,是一份令人羨慕的工作,但他自己心裡清楚,這只是一個幌子罷了,就是要做給外人看的。省政府主席和他談了幾句話,便交代下面的人給他佈置了一間辦公室,就任他自由活動了。他在辦公室待了一個多小時,卻如坐針氈,思緒早已飄到了沈澤遠家,隨後離開省政府,直接回了沈澤遠家。沈澤遠家有一種無形的引力,牽著他按耐不住的往回走。這時,他對沈澤遠家的女人的嚮往心情勝過對李梅成婚的嚮往,因為和李梅成婚只是任務,他要演一個角色,並不是真的婚姻。這個婚姻他要小心應對,完成任務,能不能品嚐到李梅,還要看李梅的態度。而沈澤遠家的女人他覺得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因為這不需要真心真意,就像見慰安婦,逛妓院一樣,不需要付出真心真意。此時此刻,他的情緒完全被對女人的那種自然的本能需求控制著,內心充滿了渴求與躁動的情緒。
他回到沈澤遠家,二樓靜悄悄的,想直接進對門三太太的臥房,他又忍住了,他還沒有經驗,感覺到三太太唾手可得,可又拿不準,怕鬧出事來,讓松本俊責罰是小事,暴露了,把任務黃了,可就要切腹謝罪了。於是,他故意很重的開了門,進了屋,把門半掩著。
花玉玲一聽到聲音,知道是久田植由回來了,心立刻“咚咚!”的加速跳著,切好的西瓜還在桌上放著,幾個小時了,看著還是新鮮的。她立刻到化妝桌前補妝,心裡要著既豔麗又不顯眼,既要能引起久田植由注意,又怕太張揚。她又換了一件玫瑰色的汗衫,襯得膚色更加白皙,秀色可餐。汗衫有點緊身,胸前鼓鼓的,把釦子都要撐開似的,正符合她現在的心情,那種要破繭而出,要去飛翔或奔突。她反覆的把最上面的兩個紐扣開啟又扣上的,最後還是決定開啟,因為她生怕久田植由看不出她的用心,把胸袒露出來就明顯了。她畢竟是女的,不能太主動,怕讓人輕賤了,又急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