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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掙扎著。他大吼著說:“把他們都解開。”
昨兒護院的六個人被解開,都驚恐的看著錢友昌,跪在錢友昌的面前。
錢友昌厲聲問:“怎麼回事?”
護衛頭目說:“我們正在院子裡巡視,先發現前面街上過來兩個戴頭套的人,鬼鬼祟祟的窺探我們院子,我剛想上前驅趕他們,突然身後衝出來更多帶頭套的人,他們很厲害,我們都沒來得及拔槍,就被打暈了,直到天亮,我們才都一個一個醒過來。中間還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就不知道了。”
錢友昌一聽,立刻衝上二樓,也不等保鏢先驗證是否危險,就獨自上去了。保鏢未經他允許,沒敢上二樓。他開啟樓梯間對著的門,拉了開關,暗門“隆隆隆!”的開了。
他一步跨進暗門,看到眼前的情景,差點就暈過去,地上的四十箱子藥品沒了,鐵櫃子全被開啟了。這裡藏得雖然不是他的全部,但也是他多年的積蓄。還是蘇陽他們的運力不足,不然就給他搬空了。可值錢的金磚和錢幣都沒了,大洋少了一櫃子就是十萬啊,古董寶貝倒是沒少。他的心跳一點都沒加速,反而越來越弱,臉白的沒了一點血色,整個身子似乎隨時都會轟然倒下。
他極力想理清腦子,分析是什麼人盯上他了。他就是不明白,什麼人膽大到如此地步,敢動他五虎堂,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
在他的意識裡,他五虎堂雄霸省城好多年,特別是日本人來了,他們更是如虎添翼,雄霸一方,無人敢惹,無人敢碰。他時常沾沾自喜自己明智的抱日本人的大腿的決定,只有搞定日本人,他們的生意才如日中天,日子坦然滋潤,好不愜意。就如這次太白樓重新開業,李厚澤都直接給他下了請柬,過去只是街上的一個混混的感覺一掃而光,現在他也是省城的大佬了。
可今天是怎麼了?他又想到前段時間四虎的場子被盜,還驚動了日本人,到現在還沒個頭緒,所有場子再沒出現那個買藥的人。可那只是他的小弟下面的場子,可以理解為不知天高地厚的蟊賊所為,現在直接動他的東西了,而且不是一個蟊賊,是一次大的行動,這一下就把他整懵了。
是仇家?城南的短刀會?可這隱秘的做派不像短刀會所為。是有新崛起的勢力?沒聽說過,他五虎堂在這街面上滲透之深滲透之廣,哪還能藏住隱秘的勢力。再就是軍統和共黨了?共黨是有打土豪分田地的前科和劣根,自己弄不來,就想著分別人的。可共黨在省城沒這個勢力,他們都是些窮棒子,不識幾個大字的人,又怎麼能獲取他這麼隱秘的機關,開啟他的暗門呢?軍統倒是有這個能力,他們的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暗殺、偷盜、搶劫都是行家。可軍統缺藥缺錢嗎?這點藥這點錢對軍統來說,不值一提,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勁盜竊嗎?
還能有誰?還能有誰?難道是自己人?怎麼可能!他越想腦子越亂,越理不明白。
這時,湯淮山也匆匆上樓來了,一進門,也一下愣住了,問:“堂主,這咋回事?”
錢友昌沒好氣的說:“你說咋回事?我還想問你呢!要你們有什麼用?這麼點東西都守不住,平時虎得很,關鍵時候就掉鏈子。”
湯淮山被訓的低眉順眼的,說:“堂主,這開門的機關就您知道,誰能開啟這門?”
錢友昌更生氣的說:“你的意思是我把我自己偷了?”
湯淮山忙說:“不是,我是說這麼隱秘的機關,怎麼會被人偷呢?”
錢友昌罵道:“廢話,能不能說點有用的。這擺在眼前不是被偷了嗎!”
湯淮山不言語了,知道堂主現在心情不好,說什麼都不對,只好沉默著,好一會,又憋不住的說:“要不告訴日本人,讓他們查一查,看是怎麼回事。”
錢友昌立刻又跳腳的喊:“什麼都想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