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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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託的又是何事呢?
白英渡露出蔑笑,靠著牆壁,雙手若無其事地交別在胸前,慢悠悠地道:“你平日裡裝窮叫苦,比叫花子都可憐。做了數十年的黑道生意,沒有萬貫家財才怪哩。越黑的人越不露富,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為了獨吞不惜殺了七煞!”
葉宗朋道:“你想要它?它們是我的,我不允許別人動它們一指頭。”他的手已攥緊了刀柄。
白英渡仍慢悠悠地道:“那我就先動你一指頭,再動它們,它們已不屬於你而已屬於我了!”
“白英渡!”葉宗朋氣急敗壞地喊道:“你別以為有白道上的人幫你,又有方國安作靠山,我就怕你!”
“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白英渡不屑一顧地道:“方國安算甚麼,我要他死他就得死,他是一條狗……”
殷玉羽心中更是吃驚。俞衝宵黑暗中朝他一笑,點了點頭。
白英渡的話未完,葉宗朋已騰空而起,手中已使出絕招,一刀兩式,分取白英渡的兩肩。
“刷”地一聲,白英渡長劍在手,“叮叮”兩下,葉宗朋手中的刀已被盪出圈外,白英渡問道:“我的‘夜叉出海’使得怎麼樣?”
葉宗朋的刀一收,使出了“行雲布面”,霎時呼呼聲中刀光上下翻飛,已把白英渡籠罩在一片銀光裡,然後一招“笑裡藏刀”指向白英渡的胸口。
殷玉羽暗叫道:“好刀法,與‘葉底偷桃’有異曲同工之妙,看白英渡如何解破……”
豈料白英渡背靠墓壁,用出壁虎遊牆功,升到墓頂,長劍抖出點點寒光,刺向葉宗朋的面部。葉宗朋大驚,側身閃避,白英渡凌空雙腿橫飛,上踢手腕下踢胸腹,眼見葉宗朋萬難逃出白英渡穿心絕技。
那知葉宗朋身如輕煙,身影飄忽之際隨手削滅了所有的蠟燭,墓室中頓時漆黑一團。這一下他可以清楚地看見白英渡,而白英渡卻看不見他。他使出了平生的絕藝,潑風刀斜砍橫削,連環進擊。白英渡全靠耳朵來辨別葉宗朋所處的方位,左支右絀,幾招一過,險象環生。他擺出似攻非攻的姿態,嚴守自己的門戶。葉宗朋一時無隙可乘,似乎覺得招式後伏著極為凌厲的殺著,一時不敢貿然出手。他取出玉念珠,隨手一摔,十多顆玉念珠分襲白英渡的周身死穴。白英渡縱身飛起,玉珠的尖嘯聲中渾身抖了一下,幾乎站立不穩,但已判斷出葉宗朋的方位,手中的利劍勢若飄風,指向葉宗朋的胸口,葉宗朋早已移形換位,劍招落空。白英渡喝道:“你以為黑暗中我就要不了你的狗命?”
葉宗朋移動身影閉口不言。
雙方一時屏息不動,墓內彷彿一下子變得死一般寂靜。
殷玉羽附在俞沖霄耳邊道:“我們何不進去幫一下白英渡,他總歸是同道之人。”
“不,誰也不幫,就等著坐收漁人之利。”俞沖霄的語氣不容否定。他又道:“來,他們拼他們的命,我們喝我們的酒,等勝負一分,我們再進去。”
墓室內又響起刀劍相碰之聲,忽聽見葉宗朋一聲慘叫,墓室內的燈光重新亮了起來。
葉宗朋的肚皮已被破開,鮮血流了一地,他倒在箱子旁有氣無力地問道:“好狠毒的招式!你到底是甚麼人……”
白英渡正在擦淨劍上的鮮血,俯身對葉宗朋耳語了一番。葉宗朋霎時面色大變,顫抖地伸手抓起一個掉在身旁的金元寶,再也沒有鬆開五指。
白英渡笑道:“至死也不悟的守財奴!到頭來還不是都為他人做嫁衣裳。”他暗歎這大盜的功夫確實不弱,詭變險狠,刀法精奇,如果他不使出絕招,很難敗中取勝。他撥出陷在腳背的玉念珠,一蹺一拐地逐一清點了箱籠,吹滅了蠟燭,摸出墓道。他在墓碑前站了一會,展開輕功,不一會,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他是用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