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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怡遭受慢待,一面腹誹一面可惜自己精雕細琢的髮型妝容。回家向父母發了通牢騷,決意廢除相親議案。
母親為她抱屈,背地裡找閆家理論,得到的說法截然相反。
據閆嘉盛的媽媽稱閆嘉盛對沈怡印象很好,願意做為結婚物件交往,她和丈夫也會用實際行動支援兒子,表明誠意。
「你不曉得,我這個兒心腸好脾氣好,就一點惱火:不懂事,需要有個懂事的老婆來管。他現在一個人在北京,身邊沒有可靠的親戚照應,我們咋放心嘛。所以我和他爸都想他找個年紀大點的物件,快點把婚結了,安了家他才能早點有個男人樣,免得我們天天操心。我和老閆都覺得小沈各方面都很優秀,滿意得不得了,兩家又是老熟人,知根知底,做親家真的再合適不過了。她如果跟嘉嘉談得成,我們馬上給他們在北京全款買房,房產證就寫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婚禮呢,先在北京辦一場,再回成都辦一場,兩場的錢都我們出。你們家的親戚要去成都吃喜酒,來回的飛機票住宿費也由我們承擔,保證裡子面子都給你們整到位。」
一番甜言蜜語聽得沈母心花怒放,還以為女兒謊報軍情,回家對她好一頓說。
閆家家底厚實不假,但沈怡生性謹慎,仍懷疑閻母在吹牛,頂住母親的霹靂烽火,百般敷衍拖延。
誰知那不著調的閆嘉盛卻有對頂靠譜的父母,行動更比口頭快,看出沈怡有顧慮,提前實施買房步驟,發來一堆購房資訊,讓沈家隨意挑選。
「嘉嘉在北京工作,以後遲早要在這邊買房,現在就看小沈的意思了,她和嘉嘉都認識三個多月了,彼此也都瞭解了。只要她願意,先把結婚證領了,我們馬上就辦購房手續。」
閆家相中的房子都是四環路內150㎡以上的大戶型,均價過千萬。沈怡家住北四條,自幼和父母擠在老破小的平房內,看到夢寐以求的豪宅,心理防線迅速崩潰。
能一擲千金的家庭必然積攢著萬貫財寶,有機會一步登天,誰又甘願篳路藍縷?
透過閆家鈔能力加持的濾鏡,再看閆嘉盛,的確平頭正臉,老實溫和,除了懶和不懂事,似乎真沒其他缺點……
望女成鳳的母親也不停推波助瀾,動輒朝她灌輸:「成都男人脾氣好,都怕老婆疼老婆,最服老婆管。嘉嘉那麼聽他爸媽的話,結了婚肯定也會聽你的話。看看你周圍,上哪兒去找他們家那麼好的條件?婚姻就是女人第二次生命,你嫁過去就能少奮鬥幾十年,千萬別錯失良機。」
利令智昏,沈怡清醒地就範了,不出兩月,靠結婚證搬進奧林匹克公園旁180㎡,五室兩廳的花園洋房,享受了兩地隆重華麗的婚禮,當起有保姆伺候的少奶奶。
開局一兩年還算順遂,但隨著懷孕和逐漸來臨的事業上升期,讓她越來越明白自身擇偶的失敗。
閆嘉盛的毛病確實只有懶和不懂事,但他的懶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好逸惡勞,百事不管。不懂事則體現在情緒化、消極化、廢宅化、幼稚化。
他總是將自身的煩惱盡力放大,把別人的困難無限縮小;以自我為中心,以別人為衛星;今朝有酒今朝醉,得過且過沒理想。
應付這個甘當鹹魚的飯桶,無理取鬧的巨嬰,沈怡耗費了與工作不相上下的心血和精力。婆家能提供豐厚的經濟支援,保姆能分擔柴米油鹽的勞作,可婚姻不論貧富,總是獨木難支。她時常感覺自己是丈夫的老媽子,背著重負爬坡上坎,沒有人能減輕她內心孤立無援的焦慮,甚至找不到地方傾訴。
即便嫁進有皇位繼承的人家,照樣得拿著金扁擔挑水。
這樣的說辭只會徒惹嘲笑。
如今女兒回歸,成為大寶閆嘉盛之後的二寶,強化了沈怡的老媽子身份。
她以交規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