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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 你病了, 這一路上高燒不退一直昏迷。回宮後,徐太醫為你診脈施針後才有了好轉。」他說著便用手摸她的額頭。
她愣愣看著魏承越, 想起夢中母后質問為何不報仇,想起皇兄怨她怎麼能愛上大昱皇帝。
還有賀啟老將軍, 拜託她一定要保住賀南修的性命。
「賀啟將軍是不是死了,賀南修呢, 他在哪?」
魏承越的笑頓住,抬著的手停在半空,眼中帶著傷痛。
趙清音也看著魏承越, 用儘量平靜的目光。
過了很久,魏承越移開視線, 站起身, 往房門口走去。
趙清音轉身趴在床上,繼續問道:「陛下,他們都活著嗎?」
魏承越轉身,眼中竟然是難以言喻的痛楚:「為什麼?」
趙清音在心裡苦笑, 為什麼, 她也想知道為什麼,命運這樣的捉弄她們,有過那麼多美好, 卻生生成了心裡不敢觸碰的刺。
她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魏承越站在門口不靠近,用幾乎冰涼的語氣問道:「為什麼你要裝作不是阿音, 為什麼你要愛上別人,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原諒我,是不是哪怕我死了,你都不會再重新愛上我?」
重新愛上嗎,趙清音鼻頭一酸,那時的阿音和那時的魏承越都已經死了,還如何重新愛上。
「我已經說過了,我當賀南修是兄長。既然陛下不願告訴我,我就去問蘇木,蘇木也不說,我就去找遍皇宮中的牢獄。」
趙清音掀開被子,一陣頭暈,但她只停留了片刻,下了床,身子虛得很,沒走兩步,就摔倒在地。
魏承越一把將她抱起來,重重地仍在床上,粗魯地為他蓋上被子。
「他沒死!那幾個人都沒死,他們在獄中好吃好喝,現在你放心了吧。」
趙清音還不死心,又問道:「賀啟將軍呢?」
魏承越臉偏向一邊,淡淡說了一句:「死了。好生葬了。」
他沒再看趙清音,轉身離去。
茉如端著藥進來,看見趙清音醒了,剛要說話,就見趙清音面無表情,只有眼淚不停地從眼角流下。
她忙放下了手中的藥碗,拿起帕子為趙清音拭去淚水。
「娘娘,你如何連茉如都要隱瞞?」
她轉頭看茉如,一句話都不想說。
「高公公都告訴我們了,陛下說娘娘你之前失了記憶,現在都恢復了。這真是太好了,娘娘你不要再怨陛下了,陛下那時在氣頭上,心裡早就想接娘娘回宮的,陛下也後悔了,這兩年一直都在思念娘娘,娘娘就原諒陛下吧。」
原來魏承越是這樣告訴高三福的,除了親近的幾人,還是沒有人知道她韶國公主的身份。她和魏承越之間如果只有那場牢獄,就不會這麼難以原諒了。
「把藥端過來吧。」她坐起身,賀南修還沒有救出去,她還不能死。
藥很苦,比之前生病喝的藥都苦。
喝完藥,她把空碗給茉如:「讓王貫進來。」
茉如還想說什麼,見趙清音神情淡漠,便沒開口,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王貫推門進來,趙清音馬上問道:「你能打聽到賀南修被關在哪裡嗎?」
剛才她雖然對魏承越說要找遍皇宮的牢獄,但她知道,若自己真的去找,也會被獄卒攔住,魏承越會換個地方關押,他是皇帝,他有那麼多辦法,可是她不行,她最多也只有一次救出賀南修的機會。
「高公公和蘇將軍都不肯說。高公公說那夜奴才求陛下放娘娘離開,是腦子進了水,不會再讓我做傻事。他們雖不知奴才自小就跟著娘娘,也不知奴才是韶國的奸細,但所有人都知道了,奴才在這世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