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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圍那些弟子在紅衣弟子引領下慢慢散去,李餘這才記起吳河兩人,正要去尋找,王冬卻是找了過來。原來所有的參加大比試的弟子都不必回山門,被安排在空地四周的樓閣中歇息。
跟著王冬走了一下,就見到了吳河二人,吳河二人見到李餘,自是飛快圍了上來絮絮叨叨。
他們二人已是透過了第一輪,由於對手修為相差太遠,他們晉級很輕鬆。等他們知道李餘還未登場,紛紛表示明日必定到場支援打氣,李餘見此盛情,自是滿口謝謝。吳河向王冬請求,要三人同居一房,王冬問了一聲李餘的意見,見李餘沒有反對也是應允了。
已是深夜,李餘卻沒有半絲睏意,不由得羨慕在儲物袋裡面睡得死死的小混混與鼾聲陣陣的區五。他忽然無徵兆的,心底一股煩躁生出,他便是起床走到窗戶邊,開啟窗戶,縱身一躍,然後一個鷂子翻身,便是上了屋頂。
上了屋頂,踩著青瓦,直走到最高處的屋脊。見得渾圓的秋月,披著滿身如雪般的月光,不時有涼風絲絲入懷來,心中的鬱結這時才稍為一鬆,張嘴便是一口濁氣吐出。環顧四周,已是夜深人靜,對著如此怡人月景,卻是單人獨影,口中不由一澀,喉嚨癢意忽生,便是酒癮起來了。
在儲物袋中摸索了一下,一罈野葡萄酒就出現在手中,這壇野葡萄酒還是李餘在水雲谷之時釀的,現在李餘儲物袋中所存的也不過是兩三壇罷了。李餘似乎養成一個習慣了,每當他心裡想及紅雲閣舊事鬱郁之時,只有這酒入喉才能一消愁悶,其餘品質更優的美酒卻是沒這個功效。
李餘拍去封泥,就這樣坐在屋脊上喝一口望月亮一眼,望了一眼後又喝一口,思憶則是飄渺開來。
在不遠處的樓閣的一個被暗影遮掩的窗戶中,有個人影看見了這一幕,暗自唾了一口,狠狠道:“混蛋,且容你再逍遙幾天…”
李餘正喝著愜意的時候,吳河的聲音在下面輕輕傳來:“師兄半夜避開我等,在此良宵捂酒偷飲,實在是沒良心啊。”隨著他的聲音傳來,他人已是翻上來,兩下輕縱便落到李餘的身邊。
李餘笑了笑,將手中的那壇酒提起與他,道:“師弟你猜錯了,這並非是什麼美酒,而是差得不能再差的劣酒。”
吳河聽他這麼說,半信半疑的喝了一口。李餘看他由興高采烈的樣子變得愁眉苦臉,心下大樂。
吳河這時忽然“嘿嘿”笑了笑,又喝了一大口下去,由於喝得急,一些酒漿從嘴角溢位,他用袖子抹了抹嘴才道:“爽,對月豪飲,當浮人生一大白啊。”
李餘聞言笑了笑,也不言語。吳河見狀,輕聲說道:“師兄似乎有心事,不妨說與師弟我一聽,也可以消停一下。”
李餘望了望上空的明月,道:“師弟你說我們修道人的一生所活的究竟都是為什麼呢?”
吳河聽到這一問,眉頭是一皺,緩緩道來:“師兄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們修道人都是逆天行事之人,不但與人爭,與地爭,就是高高在上的蒼天我們也想要爭個高下。依我之見,我們修道之人一路戰戰兢兢,萬般艱難,為的就是天地之間不朽不滅,能無拘無束,逍遙自在。”
李餘點了點頭,道:“師弟所說,倒有幾分合我心意。世人說,陽神一成,天下任逍遙,師弟心中所求的應是有朝一日修煉成陽神仙體吧?”
吳河摸了摸頭,訕笑道:“可以這麼說吧,但是煉成陽神仙體實在是遙遠得不切實際。其實我想的是這輩子能結成赤子元嬰,活上個千兒八百年就萬幸了,可以說不枉此生,豈敢妄想與天地般長存。”
吳河說完撓了撓頭,才問道:“那師兄呢?以師兄的資質,將來到達元嬰境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只怕元神境也是極有希望的。”任誰都知道,破了一代天驕慕容天縱的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