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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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不容緩,我不能再耽擱
如果因此引起誤會,敗得不僅僅是我的名節二字。
我急轉身,奔回床榻。
景王仍斜倚在榻上,臉上的神色卻是波瀾不驚的,見我如此驚惶,唇邊分明勾起一抹哂笑。
無暇顧及這些,我匆匆上榻,纖手微揚間,月白的帳帷頃刻垂覆,遮去這一隅的床榻,也隔了與玄憶之間的距離。
輕掀一側的錦褥,語音壓低:
“王爺若不想徒增是非,還請屈尊!”
他蹙了一下眉,唇邊的哂笑稍稍收斂時,順著我的意恩蜷進那錦褥中,一切甫停,殿門已然開啟,玄憶月白的身影,緩緩入殿,徑直走到榻前:“歇這麼早,身子不適?”
他才要掀開帳帷,我的手卻抓住帳帷的一角。
“皇上,瞳兒確實不適,想早點歇息。”
“既不適。可傳太醫來瞧過?”
他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抓住帳帷的手,剎那,鬆了一下,但旋即,復又抓緊。
今晚珍妃泛喜,他仍抽身到未央宮來看我。
他,還是念著我的。
但,我卻不能讓他掀起這層阻隔的簾子。
“不過是女兒家的雜症,歇一晚上,就沒事了。”我竭力控制心底的悸動,儘量讓聲音平常如昔, “瞳兒又失禮了,參見皇上。”
我怕他深究這病,刻意地岔開話題,這份刻意,他又怎會聽不出來呢?
“你即要參見胱努也得讓朕瞧看你拜才是。”
他的手復一緊簾子,我未加思索,斷然拒絕:
“不要!”
“你——不想見朕?”這句話,他說得並不算流暢,一如他的手,也分明是滯了一下,頓滯間,我彷彿能看到他眉心的蹙緊。
“不是——是不想讓皇上看到瞳兒臉色較差的樣子。”
他不禁啞然失笑:
“你昔日不是連日曬都不怕?”
“現在怕了,女為悅己者容,所以不要這個樣子給皇上看到。”
我豈能讓他掀開這帳帷,景王畢竟八尺男兒,蜷在錦被內,仍是見形的,固然此刻的景王,蜷在錦被內,一絲動靜都沒有。
我和他共臥一被,現在的他與方才激狂邪肆的他,判若倆人。我看不適他一直都是。
其實無論景王或者玄憶,我該都是看不適的罷。贏家的男子,心沉若海,曾經我只窺得些許的表面,就已被傷到,若想不被傷,其實,有些時候,看不透倒是好的。
所以,信口謅出這話,心底,陡然一鬆。
玄憶滯了一下,他的手旋即覆上我抓著帳帷的纖手,隔著帳帷,我仍能感到他手心的溫暖,一如往昔。
“女為悅己者容?瞳兒可是怕成了無鹽女,朕就紈這把扇呢?”
他的手好暖,雖然保持看這個姿勢並不舒服,可,被他握住的剎那,我是幸福的,即便膈了那層?刪怔,那些許的幸福,仍一點一點瀰漫充盈進我的心底。
“皇上……”我低低喚了一聲,一時間,竟不知怎去回他這句看似調侃的話“雖是女兒家的雜症,仍是不能諱疾忌醫,朕即傳太醫替你診治,你身子好了,才能按時繡好香襲於朕。”
香贛,我的香囊還在景王的袖中,那是我繡給玄憶的,縱是相同的香囊可以再繡第二個、第三個,但,發繡的香裳只能一次,再多就不靈驗了。
我相信南越的古老傳統,一直都相信,畢竟那是我曾經賴以維繫的一種信念他見我遲遲未出聲,握住我的手愈緊:
“到底怎麼了?讓朕瞧瞧!”
說罷,他就要掀那簾子。
“皇上!瞳兒不便,您不能看!”我?“光惚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