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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是,將軍。&rdo;蘇吉利的聲音還是發顫,雖然他並不想這樣,可是看到郭孝恪的眼神,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激動,腦子裡總是亂得很,一面既怕打起仗來要殺人,一面又想在戰場上讓其他人知道他不是個膽小鬼,不想給郭孝恪丟臉。
屯糧空倉一邊,木蘭執著自己的獵弓,胸膛裡好像有匹脫韁的野馬在奔跑,恨不得立刻就遇上來襲的敵軍。木蘭邊上,幾個拿著刀盾計程車兵也是一臉的躍躍欲試,殺一個高句麗狗,就是三千錢,可是能買到十石稻米,足夠一家人吃上幾個月的飽飯。
大營外,換上了隋軍衣甲的二十多名死士營武士如同歸營的隋軍一樣不緊不慢地靠近輜重營,守在營門口計程車兵並不知道上面誘敵的計劃,因此半點提防都沒有,以為這些衣甲旗號各異的死士營武士都是掉隊折回大營的自己人,因此等人走近了,便搬開了雪地裡擺著的拒馬鹿角,一邊哨塔上計程車兵也是放鬆了警戒,放下了張起的弓箭。
高建武的死士營,各族混雜,其中北逃的漢人也不少,這些前來詐營的便是死士營裡的漢人武士,多是當年漢王楊諒反叛時,逃到高句麗的叛軍士兵,左翼第一軍先前失蹤的幾十名士兵大半都給高建武的死士營或殺或擒,剝下的衣甲此時便被他們派上了用場。
遠處,高建武眺望著走入隋軍輜重營營門口的部下,舉起了手裡的朱漆大弓,拈起一枚羽箭,瞄向了那哨塔上負責鳴笛示警的隋軍士兵。
&l;嗤&r;,隨著鬆開的弓弦,白色的羽箭化作一道白光,在空氣中發出了破空聲,輜重營門口,哨塔上負責鳴笛示警計程車兵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但是他只覺得眼前一閃,喉嚨口就像被什麼重武狠狠地撞上了,然後整個人無力地跪倒在了地上,一枚白色的羽箭穿喉而過,鮮血從他捂著脖子的手指縫隙間留了出來。
&ldo;殺。&rdo;幾乎是同時間,二十多名偽裝的死士營武士一起發難,拔刀砍向了身邊的隋軍士兵,始料未及的守營士兵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砍倒了近半的人。
遠處,高建武手裡的朱漆大弓重重地揮下了,然後四百多名死士營武士同時策馬衝出了樹林,撲向了一片混亂的輜重營營門處。
馬蹄翻飛,跑起來的戰馬很快在主人馬靴的馬刺重磕下把速度提到了最高,死士營裡出身突厥的黑衣武士更是如同旋風一般,片刻間便如同燒紅的鐵釺一樣刺入牛油般從只是搬開一半的拒馬鹿角中留出的通道里殺入了輜重營,遇上了聽到營門口喊殺聲匆匆趕來的一隊隋軍士兵。
&ldo;結陣。&rdo;看到營門前呼嘯而至的大片騎兵,帶隊的軍官高呼了起來,不能結陣的步兵遇到騎兵,只有被砍殺的份,不過倉猝之間,匆匆趕到的隋軍士兵根本來不及結陣,就被當頭策馬衝來的死士營突厥武士衝散了開來。
那喊話的軍官,只來得及抽刀擋住迎面而來的突厥武士揮出的彎刀,整個人被馬匹帶起來的彎刀上的力道給劈得虎口崩裂,來不及回刀,就給洶湧而至的後來敵騎撞飛了出去。
&ldo;嗬。&rdo;&ldo;嗬。&rdo;&ldo;嗬。&rdo;死士營的突厥武士們揮舞著彎刀,全靠雙腿帶蹬,策馬在衝散的隋軍士兵中砍殺起來,而後面先前詐營的漢人武士則是將營門前的拒馬鹿角全部搬了開來。
只是一會兒,四百多名死士營的武士便衝進了輜重營,點燃了火摺子,四處放火,製造混亂,而高建武則帶著大隊人馬殺向了屯糧之所,只要燒了隋軍的糧草,在這初春的遼東酷寒的天氣裡,這支隋軍的先鋒部隊怕是要元氣大傷,對隋軍計程車氣打擊也是極大。
陡然間響起的喊殺聲和沖天而起的火光,讓守在屯糧空倉的郭孝恪精神一振,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