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尾巴道:“不要。”話說出口,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白頭鼻子呼著氣,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了舔桌上的酒,突然似乎很生氣地瞪著酒杯子,齜牙咧嘴著蠢蠢欲動,轉而又拿眼睛去看談笑。
談笑摸摸它的頭,伸手去扶起杯子,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杯子像是黏在桌上一樣,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都扶不起來了
空氣中似乎產生了某種異變,談笑陡然感覺到逼近的壓迫力,這種壓迫力似乎並不是司羽烈的。
如果這是一個陣,她與司羽烈都在陣中,現在甚至白頭和咕咕也在陣中,那麼又來的是誰?是什麼?
來者不善。
白頭一口咬住談笑的袖子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上,很急切地想走。
談笑還想搞清楚那再也扶不起來的杯子是怎麼回事,一時沒有反應。
白頭於是更加急切地輕輕咬著她的手往外扯,尾巴捲上談笑的腰就要扔到自己背上去。
壓迫力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強大,來者似乎在毫不猶疑地朝著目標前進,而這個目標就在她這裡,或許就是這張石桌。
“嗷嗚嗷嗚”白頭急得不行。
談笑咬咬牙,迅速從隨身攜帶的乾坤袋中取出一個小瓶子放在桌沿接了些酒水收起來,這才決定離開。
巨大的張力長了眼睛一樣朝四周開疆擴土,談笑要驅劍已來不及。白頭蹲下身子用尾巴催促著談笑坐上來,馱著她朝天邊的流雲奔去。
風疾若刃,談笑在半空中回頭去望,白石屋靜靜守在那裡,與那石桌一起漸漸變小,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青年拉著一個灰布衣的人迅速出現在石桌旁,正看著桌面。
談笑突然想起來那灰布衣的人打扮得很像之前和司羽烈進酒館時迎客的小二。她剛要看得更仔細點,那黑衣青年卻猛地抬頭看過來,狹長眼犀利如刀,眼睛看過來時頓時有一股勁氣追襲而來,那逼近的速度快得讓談笑臉頰生疼。
天邊的流雲在瞬間變幻湧動,一星微弱的光在雲霧中若隱若現。白頭嗷嗚吼了一聲,朝著光點撲了過去。
談笑將咕咕抱在懷中伏低了身子緊摟著白頭,頓時感覺到強烈的被剝離感。彷彿有千隻萬隻手從她背後抓過來要將她拉下去,又彷彿有千隻萬隻手在她身前推著她不讓她前進。她沒有與白頭貼緊的地方彷彿被金屬利器貼著皮削過去,狂風亂作,逼得她下半身脫離了開來。
談笑心中無比緊張,她死死抱著白頭,手狠狠抓著白頭的皮毛,她有一種預感,如果此時她放手了,恐怕就要被掀下去永遠留在這個地方了。
邪予順著鬼嬰的目光望去,怔愣了兩秒,驚呼道:“啊他……他們……”眼睜睜地看著抱著一隻畜生的談笑被狂風甩到一邊,卻也險險地破雲而去。
風平雲靜,鬼嬰低頭看著桌上玉杯橫臥清酒流淌的模樣,臉上陰晴不定。
“他們破陣了?”邪予不可思議地看著天上,“他們怎麼知道陣眼在那裡?”說到這裡,又想起鬼嬰來找他的原因,不禁瞪大了眼,“你該不會說是他吧?
鬼嬰臉色更黑了,不答反道:“這不是陣。”
“什麼?你糊塗了不成?”邪予鄙視地看著他。只因忘生酒忘生陣,今日也不是第一次。
鬼嬰踢了他一腳,“你才糊塗了,陣破則景破,你瞧瞧這裡可變化了?”
邪予收回目光看了看石屋,看了看石桌,陡然也變了臉色。是啊,如果談笑他們尋著陣眼成功破了陣,這地方怎麼會還在?這酒怎麼也一直流著?
“那這裡是……”邪予心中隱隱有種情緒,他還不能確定。
鬼嬰嘴角扯了扯,“恭喜你,又回來了。”
“那是不是……”邪予先是愣了下,然後驚喜地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