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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下棋呢。”說著,陸策微蹙起眉,問道:“你們下的這是什麼棋;我竟看不懂。”
“你自然不懂。”溫柔失笑,她哪裡會琴棋書畫這些高雅的玩意?不過是坐悶了,拉了個婢女與她下五子棋。這棋初看起來不明所以,其實走法簡單得不行,只要兩句話說清,是個人都會。
這時那婢女慌忙站起身道:“爺坐,我泡茶去。”
陸策點點頭,在她空出的位子上坐下,抬眼仔細打量溫柔兩眼,淡淡笑道:“昨晚睡得可好?”
“都快睡成豬了。”溫柔笑道:“原本以為入夜前睡多了,夜裡會走困,誰想躺到床上,聽講窗外樹葉沙沙輕響,人一恍惚,竟又睡著了。一覺天明,連夢都沒做。”
陸策見她神色平靜,又低頭看了一會棋盤,突然拈起一枚白子,擱在棋盤上,截住了溫柔那已連成四子的黑棋。
溫柔訝然,看看陸策,再看看那枚白子,覺得有點無語。五子棋的走法雖簡單,但沒有說破前,要在短時間內從殘局中準確無誤的窺出規則,也十分不易。
“該你下了。”陸策淡淡一笑。
溫柔點點頭,取黑字走了一步。
兩人默然無聲的續了幾步棋,婢女捧了茶上來,又悄悄退下。這時陸策方開口問道:“早起聽見閒話了?”
“你說青如的事?”溫柔低頭又下一子。
“嗯。”
“聽見了,人沒事就好。”溫柔抬頭對他一笑。
陸策心裡一暖,自知此事無須解釋。
兩人對望,一切盡在不言中。
待到一局棋下完,雙方竟是戰了個平手,溫柔一推棋盤笑道:“不下了,你有意讓我。”
“我對這種下法不熟,應對不暇,哪有餘力讓你?”陸策笑著將棋子撿入棋盂中。
溫柔笑道:“不用哄我,我是臭棋簍子,你來之前,我都輸了數回了,怎可能與你戰成平手?”
陸策避而不答,只道:“在這裡住著有些悶吧?”
溫柔點點頭道:“原先住在翰林府裡,還能忙著做三餐,管管鋪子,與小環說說話。此刻在你家住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鋪子也不用管,真閒得發悶起來,要不我也不下這勞什子的棋。”
陸策思忖片刻道:“我原想再置一所宅子,又怕不合你心意,不如這樣,回頭你帶著洗竹自個去挑,看中哪座宅子,就買哪座,我們搬出去住。”
“搬?若我是一人是無妨的,你……你爹和爺爺同意麼?”溫柔躊躇道:“再說你在城東不是已置了一所宅子,還要再買?”
“城東那宅子是預備給你娘和弟弟住的。”說著,陸策笑道:“只要時常回來看看我爺爺,他是沒什麼意見的。至於我爹那裡,我自有法子。”
溫柔點了點頭,沒有反對,原先她作的是“假妾”,將家人接了一同住也沒什麼妨礙,若真要嫁給陸策,還是兩人獨住好,日後溫剛也要娶妻生子另立門戶,擠在一處,實是不便。
兩人正在閒話,洗竹尋了來,低聲稟道:“爺,何大夫請你去一趟。”
陸策站起身來,歉然望了溫柔一眼。
“你去忙,不用理會我。”溫柔笑道:“將洗竹留下,陪我去看宅子便成。”
陸策點頭,又叮囑了洗竹兩句,這才離去。
溫柔眼望陸策離去,讓洗竹去尋了一身男裝,換上後,悄悄從後門溜出了陸府,出來走到車水馬龍的大街上,才長出了一口氣,輕鬆道:“能出來走走真好。”
洗竹在旁忍不住笑道:“家裡人多,規矩馬虎不得,住得是挺累人,要不爺怎麼總喜歡往外跑?夫人再忍耐幾日吧。”
溫柔失笑道:“快別喊夫人,讓人聽見可要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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