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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了,但難再進榕莊。」
施正霖沉默了片刻:「這件事不能宣揚。」
南藥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點了點頭,這也正是他擔心的地方,昨夜太子派去的那些人,雖纏住了定北王,卻也沒討著好,就算是他們知道了池塘下有密室,定北王豢養猛獸。如果定北王已經銷毀這一切,拿到皇上面前去依舊站不住腳,甚至還可能會被反咬一口。
「不過這一趟也算是收貨頗豐,你沒有被他們認出來,也不怕他懷疑。」只要太子這邊不動,定北王即便是心中有猜測,也不能證明那些刺客就是太子所派,「要按你所說,那石室必定耗費了他很多心血,如今為了不留下把柄,他要將這些都毀了,也是功虧一簣。」
「殿下不是一直懷疑上都城中早已混入了那些外族人,派人盯著定北王府,等這件事過去,他肯定會與這些人聯絡。」施正霖猶記得蘇錦繡的分析,這一連串的事如果第一個要解決的是鎮守關北門的宋眾庭,定北王肯定還會有所動作。
「這些事交給我們去辦就行了,你這陣子在家好好養傷。」南藥語氣一頓,提到了蘇錦繡,「剛剛在馬車上我就想問,那個蘇姑娘為何會在那裡,是她救的你?」
施正霖並沒有猶豫:「我被哧獸所傷,她帶我離開榕莊。」
南藥深看了他一眼,為何略過前面一個問題,這樣的回答並不像他會說的,於是他不經意提了句:「之前去鄴池那回遇襲,救你的人一直沒有線索,我聽說,那蘇姑娘也傷了手,只不過她傷的是左手。」
施正霖不為所動,南藥繼而道:「我去了一趟那村子,找到了那戶你借住的人家。」
屋子內安靜了片刻,外面的丫鬟端了粥進來,等她退出去後,南藥將碗朝他方向慢慢推著,語氣似問卻是肯定:「子凜,是蘇家大小姐救的你,對不對。」
他們認識這麼多年,有些習慣南藥還是瞭解的,別人不清楚不要緊,對於子凜而言,那天能在周家說那番話,他勢必是清楚誰救的他才會如此,而他一個字都不肯透露,對太子和他們都說不知道,當時南藥還想不到緣由。
但他現在知道了,子凜這是在護著人家。
從郊外回來的路上,儘管施正霖只提了一句,南藥還是感覺到了他對那位蘇姓姑娘的在意,這可是從未有過的。
長久的沉默後,施正霖給了這樣的回答:「她並不想讓別人知道。」
南藥笑了,輕輕轉動著手裡的杯子,也不言語,只是臉上的神情說明瞭一切,這人吶,總是不經意的上了心,等緩過神來,怕是早就惦念許久了。
施正霖倒是沒有注意到南藥這意味深長的笑,他這一整天都在為那個夢糾結,當真是越想越亂。
「我去看看他來了沒有。」南藥起身朝著屋外走去。
施正霖忽然喊住了他。
南藥站在門口看著他,施正霖眉頭微蹙,半響才問:「你說人有沒有可能未卜先知,能夠預見即將發生的事。」
還想著他會問什麼,聽到這樣的問題,南藥著實愣了一把,繼而失笑:「子凜,你什麼時候信這些怪力神說的東西,人要是能夠未卜先知,預見以後,那不是就能隨行所欲的改變即將發生的事,豈不荒誕。」
他也覺得荒誕,可就算是荒誕,確確實實擺在他眼前,只有信了這個,才能把那些事解釋通。
南藥見他想的認真,這才收起了笑意:「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天從榕莊離開後,我中了毒,昏昏沉沉間做了個夢。」施正霖難以描述那種感覺,太子變成了皇上,夢裡所有的人好像都老了十來歲,還有躺在棺木內,被『他』稱為臣妻的蘇錦繡。
可南藥聽完之後卻只抓住了一個重點:「你是說,靈堂內棺木中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