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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首看向深不見底的深淵,眼角的淚終於潰堤,倘落谷中。

十天過去了。

藍勳也整整當了十天的行屍走肉!

自從發現諾安極可能掉落溪谷後,他便在谷中找了近三天三夜,直至沒有任何一絲蛛絲馬跡才返鄔。

未見屍首,他絕不放棄!

可是橫亙在眼中的那份悲愁與思念,卻無人能懂。此刻他正站在崖上,雙眼須臾不離開谷底波濤翻騰的景像,想象著諾安到底是去了哪兒?只是十天已過,她的病情是否更嚴重了?這抹憂心總是纏繞在他腦際,使他夜夜無法安睡。

“回去吧!瞧你都瘦了一圈了。”

聞訊趕回的凌澈終於在這兒找到了他,藍勳最近每每天未亮就出門,總是拖到三更半夜才回來,他真擔心再這麼搞下去,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的。

“回去全是諾安的影子,我受不了!”他緊緊閉上眼,不讓淚水再度洩漏出力他的脆弱。

每每回到鄔內,每一個角落都會浮現她的幻影,讓他害怕,他怕這是她回來找他的魂魄,他不要她死,不要!

“那麼飯總得吃吧?我想諾安即便不在了,也不希望你……”

“你給我住口!你憑什麼說她不在了?”

首次,藍勳學會了對凌澈謾罵,向來他一向是最懂得兄友弟恭的,可惜悲哀已經矇住了所有理智。

“櫻木藍勳,你醒醒可不可以?”

凌澈拽住他的肩猛力搖晃著,如果可能,他多希望能晃掉藍勳身上的脆弱與消極,如果可能,他多盼望藍勳能重新拾回往日的笑容。

可惜,他像是沉淪於忘我的流沙中,只有越陷越深。

“我醒或不醒全不關你們事,都別理我,省得浪費你們的同情心。”一時間,他將積壓在胸口的鬱氣全都吼了出來!

“你該冷靜!”凌澈嗟然。

“我夠冷靜了,要不我早就離開這裡。”藍勳猛然轉首看他,眼中的光芒是認真的。倘若他不是對諾安的生死還抱有一線希望,他當真會就此離去。

或許當個忘情的方外之人吧!

“你──別忘了,你還有我們這些做哥哥的!”情殤雖苦,但親情的彌補難道就不能稍稍療養傷痕?

藍勳痛苦地抱著腦袋呻吟,俊逸的臉上微微地抽搐著,“對不起,大哥。你就讓我靜一靜吧!我會回去的。”

凌澈欲言又止,只好舉手搭上他的肩,重重的拍了兩下,而後旋踵離去。

藍勳深吸了一口氣,也逐步走下山,來到櫻花林,每一個腳印都有著對諾安的思念和回憶,這一層層裡住自己的相思幾乎令他窒息。

不經意地,他走到了種植“情花”的地方。

藍勳對著花兒苦笑,“你不是有情即開花嗎?難道這一切只是傳說。”

他陡然坐在地上,俯看一朵朵早已乾枯的花枝,“你知道我對諾安的感情嗎?我愛她,可以不計較她變成任何模樣,但是她不肯與我共度困境,也拒絕了我的愛。”

沉浸在悲傷中的藍勳,渾然未覺向來無刺的情花,居然在枯萎後長出了尖銳的刺,密密叢生。

“告訴我,怎麼樣你才能再開花?”

他埋首在花叢枝枒內,不在乎被尖銳的刺弄得滿身是傷,只是喃喃念著:“哼!就算開花了又能如何呢?她已經不在了。”

他鮮紅的血沿著花莖慢慢流進土裡,乾涸的泥土得到情血的滋潤漸呈鬆軟,枯萎的枝枒也略顯青翠,正慢慢的復甦當中。

“該死的,她到底在哪裡?”他瞪著情花。“你別告訴我她死了,不準告訴我她死了,知道嗎?”

藍勳定定望著手中物,發覺它好象有一點改變了,“奇怪了,諾安不在你該傷心呀!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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