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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她咬著紅唇,氣憤他卑劣的威脅,卻又無計可施,還真的不敢再推他。
先前那鮮血淋漓的畫面,實在是太可怕了,她絕對不想再經歷一次。
“好,我不推你,你自己滾開。”她深吸一口氣,杏眼圓睜的瞪著他,倒是暫時把對小紅的擔憂擱到一旁了。
他健碩的身軀這麼貼著她、壓著她,她的每寸肌膚,都被他熨燙著,雖然還隔著幾層衣衫,卻已經親暱得讓她心兒亂跳。
嚴燿玉回答得非常乾脆。
“不要。”他抬起手,輕撫柔嫩的臉兒,手指從粉頰滑到紅唇,深幽的黑瞳中,跳躍著幾簇火焰。
“嚴燿玉!”她慌忙的撇過臉,避開那磨人的觸控,用懊惱掩飾心中的羞澀。
“金兒,你要是再喊得大聲點,就會有人進來看了。”他輕描淡寫的警告,另一隻手摘去她發上的玉簪,用指將黑髮梳散在枕上。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咬著牙質問,被他壓得好悶奸熱,臉兒更是燙得像要燒起來。
嚴燿玉湊到她耳畔,溫熱的鼻息拂落在她敏感的頸間。“你還不曉得,我想做什麼嗎?”
“我管你要做什麼,讓我起來!”她虛張聲勢,想避開他的接近,但那隻黝黑的大手壓著她的長髮,沒有弄疼她,卻讓她無處可逃。
受了傷的人,怎麼還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粗糙的指,撫摸著她的唇,那帶著慾望的眼神,教她莫名戰慄。“只要給我,一個吻,我就放開你。”
金金屏住呼吸,在如火的注視下輕輕顫抖,那個“不”字滾在喉中,始終無法說出口。
他的重傷瀕死,帶來極大的震撼。她其實也需要某些東西,證明這個讓她心亂的男人,仍舊安然無恙,並沒有被死神奪走——
“噓,金兒,別拒絕,我只是想要一個吻。”他用最輕的聲音說道,感受到她的輕顫,而後吻住她的唇辦。
不同於以往的狂野霸道,這個吻,溫柔得讓她無法反抗。
嚴燿玉舔吮著她柔嫩的紅唇,細細的親咬她的嘴角,直到她發出輕柔的嘆息,那熱燙的舌才喂入她口中,對她施以最煽情的誘惑。
那雙黝黑的大手,也悄悄遊走到她的胸前,在她全身軟弱時,解開衣釦,隔著薄薄的兜兒,握住她胸前的豐盈,指尖揉弄著紅嫩的蓓蕾。
快感從他的吻、他的撫觸間,洶湧的襲來,讓她輕顫著,全身竄過酥麻的軟弱。
這些年來,她不知經歷過多少次這類肆無忌憚的挑逗,但是這回與以往的每一次,似乎又有些不同。
他吻得更溫柔、更霸道,也更激烈;而那雙熱燙的手,更是遠比以往放肆,拆解她衣裳的姿態,像是在拆解著本就屬於他的珍寶——
“你說過——只是、只是一個吻——”金金愈來愈昏沉,身子一點一滴的軟化,只能隨他態意擺佈。
他徐徐褪下她柔軟的衣裳,張口輕咬住她粉嫩的肩頭。她全身顫抖,卻無法反抗,眼睜睜看著他的頭往下移去,啃吻她每一寸的肌膚,撩起火般的渴望。
紅嫩的口中,逸出柔軟的嬌吟,當那件貼身的兜兒也被解下時,她戰慄的察覺到,他赤裸的身軀將她壓入柔軟的錦褥中。
“我說謊。”嚴燿玉吻著她的耳,低沉的嗓音因慾望而沙啞。“我要的不只是一個吻。”
他要她。
第三章
船行數日後,終於回到了京城。
時值隆冬,天際飄著鵝毛大雪,溫度極低,碼頭上嚴錢兩府的奴僕,老早就在那兒候著,生了數盆炭火,把皮襖烘暖,一等到船隊靠岸,主子下船,立刻殷勤的捧上前。
金金披著暖熱的白襖袍,款步走上馬車,才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