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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沒有動靜,依照你的意思;我在晚飯里加了些寧神溫補的藥;他沒吃幾口,不知睡了沒有。”
“我先去看看。”李天胤謝過朋友;先行進房查探;走門肯定不行,李天胤第一次做了樑上君子。
李天胤悄悄揭開屋頂的瓦片,微弱的燭火下;姬無影側身向外蜷成一團;雙目緊閉,額頭冷汗未乾,粘著幾縷黑髮。李天胤看著甚是心疼,從認識他開始,他就傷勢不斷,年紀這麼小尚且如此,以後老了怎麼辦。
李天胤從屋頂投下一顆石子,試探姬無影有沒有睡著。石子落在地上,連續發出聲響,姬無影不安地翻了翻身,並未覺醒。李天胤放心了,跳下屋頂,回到客棧,吩咐大夫放輕手腳,兩人做賊般進入姬無影住的客房。
大夫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何時像今天這般給人瞧個病,但見這個男子十分緊張病患,以為他與娘子鬧矛盾,苦心難表,想他是個痴情人,便也釋懷了。
大夫進房,沒有看到女子,只見一個長相俊俏的兒郎躺在床上,覺著不對,碰了碰李天胤的手,小聲問:“人呢?”
“就是他,你看看他有何不妥,不久前,他肚痛得很。”
大夫皺了皺眉,沒有繼續追問,輕輕將藥箱放在桌上,走到床前替姬無影把脈。把著把著,大夫的臉色就變了,按脈的手都在輕微顫抖。此人少陰獨動,乃血旺成胎之象,豆粒滑疾不散,胎必三月。可這人分明是男子。
大夫以為自己體勞診錯了,暗暗穩住心神,閉目細細再探,但無論他按脈多少次,陰搏陽別,脈象就在那裡平緩有力地跳動著。
“如何?”李天胤看到大夫臉色變了數次,更加心驚肉跳,莫不是什麼絕症?
大夫慘白著一張臉,將李天胤拉倒門外,彎腰拱手道:“老夫醫術淺薄,實在診斷不出他的病因,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李天胤拽住要走的大夫,急道:“你診脈之時,臉色數變,必是看出病情了,為何不如實相告?他,還有救嗎?”
大夫長嘆一聲,不告訴他吧,他著急,告訴他吧,大夫又怕砸自己的招牌,思來想去,給了個折中的回答:“他並無惡疾,不過……”
“不過什麼?你儘管直說!”大夫吞吞吐吐,李天胤急不可耐。
“以他的脈象看,孕期已有三月,但他畢竟是男子,老夫行醫幾十載從未遇到此種情況,萬一誤診,豈不貽笑大方。”大夫直言自己的難處。
此言一出,李天胤震驚不已,半天說不出話來,前後一思,忽然開竅:“你是說他肚裡有一個三月大的孩子?”
“脈象顯示如此,並非我瞎說。”大夫愛惜羽毛,極力撇清自己。“明早你暗中觀察,看他晨起時是否有嘔吐現象。若有,那就j□j不離十了,老夫能說的只有這些,告辭。”大夫走的匆忙,連診金都忘了收。
李天胤反覆咀嚼大夫的話,震驚之餘又有些驚喜,掐指一算,無量宮歡愛那次距今正好三月,難道孩子是自己的?李天胤的心跳瞬間加快,一股血氣湧上心頭,胸口暖意融融。
李天胤在門口思量了很久,再次返回房中,怕打擾姬無影休息,端了一張凳子坐在床邊,守候著他,溫柔地目光落在那張朝思暮想的臉,無法自控的愛意越來越濃。
李天胤不想糾結男子為何能受孕這件事,只要每每想到自己可能是孩子的父親,李天胤心中就會燃起一股希望,姬無影會喝安胎藥,表明他已經知道並且接受了這個孩子,想保護他,這何嘗不是對自己的一種肯定。
李天胤伸出手想感受一下自己的骨肉,手懸在姬無影肚子上方遲遲不敢落下,生怕驚醒沉睡著的姬無影,巨大的喜悅並未令他頭腦發昏,姬無影先前的態度很明確,即便有了這個孩子,他對自己的抗拒依舊很明顯,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