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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寧少有的惡作劇式的笑容正落在何謙書深邃的眼裡,他忽然側過身抱著魏寧的腰,滾燙的嘴唇吻了上來,另一隻手按在魏寧的下頜,略微粗糙的手指摩挲著那一小塊光滑的面板,像是祈求一般,要讓魏寧張開嘴接受他。
顧忌著懷裡的狸花貓被夾在二人中間,魏寧只好略微往後著背,這姿勢很是費力,不一會兒到魏寧支撐不住的時候,何謙書終於算平靜了一些,粗重的呼吸聲漸漸平復下來。
狸花貓早已跳下地,佔據著沙發最高處,金色的眼睛直直望向這邊,不明白兩任鏟屎官大暑天還摟摟抱抱,捱得那麼近,彷彿要抱成一個人似的。
魏寧睫毛顫動著,何謙書留戀地在他唇上不肯移開,偶爾親一下,一會兒又舔一下他的唇瓣,掌心也在他後腰遊離著。
直覺下去會出事,魏寧只好在何謙書手上安撫地拍一下,嘴唇掙扎著發出聲音:「我有些餓了,先吃晚飯吧,也到二餅的飯點了……」
何謙書不滿足地哼哼兩聲,到底還是鬆開魏寧,看他快步走去陽臺,給二餅的小碗裡放上貓糧,換過新鮮的溫開水。
瞧見白皙透明的耳朵染上薄紅,這才得意地走去廚房,把煲了許久的藥膳端出來,放在他特意裝飾過的茶几上。
「你以為是出去約會麼,還吃燭光晚餐,花瓶裡還有玫瑰。」魏寧回頭留意到那一束鮮紅的顏色,笑出聲道。
何謙書一本正經坐下,「燭光和花,就是為了營造氛圍的,我想讓你多喜歡我一點,所以就這樣佈置了,這段時間難得一起安安靜靜吃飯。」
魏寧笑一下,在他對面坐下,的確最近一直在忙,兩人只清晨說一兩句話,就各自出門,於是沒有再說什麼。
何謙書舀了小半碗湯,遞給魏寧:「還想要不要開紅酒,不過怕壞了藥性,就不喝了吧。」
「味道很特別,是顧爺爺教你做的藥膳?」魏寧喝了一口問道。
「嗯,還找顧爺爺給我配了解酒藥,這樣喝下去不是辦法,我還想跟你再活一百年呢。」何謙書不無認真地開口。
魏寧抬眼看一看他,手上的筷子停下來,張口想說點什麼又沒有內容,依舊覺得無法招架何謙書這樣隨口就表白的動作。
何謙書也不勉強他回應,吃飯間隙說一下他最近的工作進度,偶爾提一下楊梓追求何姣姣的趣事,即使是他主動給人下套的事情,也完全不隱藏,開誠布公地都告訴魏寧。
客廳並沒有開燈,橘黃閃爍的燭光緩緩跳動著,映照在茶几正中間的玫瑰上,時而是鮮明熱烈的紅,一會兒看過去,又暗地彷彿像是乾涸的血。
對於何謙書正在爭取對於人生的控制權這一過程,魏寧只在腦海里大致想像過,這模糊的想像卻在這一頓飯的時間裡,忽然填充上了許多殘酷而真實的細節。
「再過兩年,無論是廖玉淑還是何盛豪,都無法再幹預我,只是這段時間會一直在忙,你等我。」何謙書把魏寧的手按住,摩挲一下道。
魏寧也不掙開他,也大致敘述自己這段時間的規劃,秦鬱不光只是任職教授,領頭做的考據工作也很多,所以可供選擇的研究方向很多,這點秦鬱也和魏寧談過好些次。
「魏寧你既然感興趣,教授也覺得很有研究價值,那忙一些沒什麼,你很忙的時候,我可以自己過去找你,距離不是問題。」何謙書笑道。
魏寧點頭,嘴角帶著細微的笑意,揶揄道:「還以為你會耍賴皮說換一個不用到處實地考察的方向,好方便你天天跟著。」
「想肯定這麼想過,不過還是理智發揮了作用,這是關乎人生的重要選擇,自然不能因為貪圖一時的享樂,而輕易放棄。」何謙書也坦白道。
說完又笑著補充:「再說,你忙我也忙,等這兩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