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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嫂,這個你拿走。我知道你和三哥遇到困難了……”
焦裕未的話讓路芋回神。
可這孩子還像是有什麼沒說的樣子,神情鄭重。
路芋攤開掌心,小心地接過焦裕未遞過來的儲存卡。
“小弟,那讓你犯難的事是什麼?”路芋問。
焦裕未緊抿著唇,停頓好半晌,才說:“焦家麗。”
這是一個完全在路芋意料之外的答案。
焦家麗。
老大焦裕申和孟琴的二女兒,準確的說是孟琴和秦淮市梁家的孩子。
還沒等路芋回答,焦裕未的聲音再次響起,有些焦急。
“焦家麗在梁家過得不好,很不好。我知道現在三哥三嫂境況不好,但……”
“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房間內的對話。
米洋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臉,小跑兩步去開門。
焦裕寅進門,看著一屋子壓抑古怪的氛圍,反手將門推上。
“怎麼了?”焦裕寅問。
路芋壓低聲音,和焦裕寅簡短說明了下現在的狀況。
焦裕寅表情平靜,低下身子,摸了摸焦裕未的頭,說:“小弟,你很勇敢,很堅強。家麗的事情交給我。”
焦裕寅看了一眼角落處的薑餅屋,聲音溫柔,“過段時間,你和媽媽就不在老宅了,到時候我們就把家麗從秦淮市接回來,你願意嗎?”
“嗯。”焦裕未點頭,“三哥,我知道把儲存卡給你代表什麼,我有準備的。”
焦裕寅瞭然,再次順了下焦裕未的雜毛。
他起身和米洋交代道:“焦裕申的大女兒焦家清現在也只有保姆在照顧,小孩子一個,不應該這樣捲入大人的紛爭裡的。你從老宅出去之後,也費個心,把家清也一併接過來吧,到時候聽聽孟琴的意思,畢竟都是她的女兒。眼下時間越來越緊迫了,裕未的手上的股份儘快拋掉。”
話說一半,焦裕寅突然目光銳利幾分,“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辦法拋售股權。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做得不露痕跡,哪怕損失一部分股,也不要被人發現。一旦露了馬腳,你和裕未,會很危險。”
焦裕寅和路芋在老宅沒再多留,回了梨香別墅。
真正坐到書桌前,焦裕寅才敢仔細來聽儲存卡中的內容。
斷斷續續的聲音是錘擊在他心上的鼓點。
路芋坐在焦裕寅身旁,手被他攥緊。
他手心流了不少汗。
路芋轉過身子,輕輕擁住他。
男人的背很寬厚,卻在顫抖。
“我討厭冬天,討厭下雪。”焦裕寅的話有些沒頭沒尾,“小時候我壘的雪窩和雪人,佔了院子裡的車輛通道,我媽要拆掉,可他……焦城當時卻讓人把那處圍起來,還安排人小心看護。他每天上下班都要繞好遠,我只記得那一年,老宅的雪化的很慢,像是夢一樣……只要一下雪,就好像在提醒我,那真的是夢。”
路芋耐心地聽著焦裕寅的回憶,想到前些天聽到的情況。
焦裕寅手上握著裕華集團操控司法審判、違規壟斷的證據,卻遲遲沒有發難。
許許多多的證據擺在這裡,可要親自把整個焦家推向覆滅的深淵,還是會在午夜夢迴時,心裡顫動一下。
焦裕寅抬起頭,撞上路芋真誠靈動的眼。
“在夢裡走失的小朋友,現在我能接你回家了嗎?”
路芋的聲音像是季節交替中的一縷風,吹散人眼前的迷霧。
……
騰躍體育從裕華集團中獨立出去的訊息一出,引來諸多猜測,也宣示這焦家兩兄弟的鬥爭抬到了明面上。
焦裕寅每日裡早出晚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