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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家自然不會無理取鬧,但那是此賊潛入我家小妹船上一事,並非此賊當街羞辱小妹之事,這一前一後可不是同一件事,想來太師也不會知道此賊當街羞辱小妹,我張家在開封府告的也是這個,而不是之前他潛入小妹船上。
王承宣,不知軍中調戲婦女該當何罪?”
張伯奮說道。
“張,承直,你這條理清楚,真不愧是飽讀詩書。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講個清楚。
第一,是你帶著家奴跑去要打要殺,令妹還要打斷我的爪子,雖然我只有手沒有爪子,但我也只是自衛才打傷你家的家奴,此事圍觀者眾多,是非曲直將當時圍觀者找來一問便知。第二,我何時調戲過令妹?我只不過是被你們逼得不得不暫避,只是路過令妹身旁時候碰了她一下,難道這就變成調戲她了?第三,此事乃王某從軍之前發生的,故此並不歸我叔父管,畢竟那時候我還沒參軍,所以你找我叔父是不對的。
咱們開封府是講法律的,包青天可在頭道。
雖然他這個碰字用的很無恥,但想來張家小娘子身上也不會留下什麼……
他就是擰了這丫頭一下,充其量擰的位置比較無恥,但那裡肉厚也是最不容易留下證據的。
“那就該我開封府拿你了,來人,將嫌犯拿下帶回審問!”
孫法曹冷笑一聲說道。
“慢!”
王躍說道。
“你還想說甚?”
孫法曹說道。
“開封府有權在軍營中捉拿一個軍官嗎?”
王躍轉頭問劉錡。
“勝捷軍乃是陝西河東河北宣撫使司所直轄禁軍,依律的確是不歸開封府管轄,軍人犯罪當依軍法來處置,開封府是無權捉拿。至於你這般情形的確有些複雜,要說對你以軍法處置,王承宣即可下令,可你這事都是在參軍之前所為,這樣王承宣就不好以軍法處置。但你如今已參軍,且已是勝捷軍都頭,開封府也不能拿你,如何處置還真得稟明太師,太師才有權處置你。”
劉錡說道。
當然,實際上也沒那麼複雜,真要願意的話,王稟現在就可以把王躍踢出勝捷軍然後交開封府。
這種事情還不是當官的一句話。
但是……
“這倒也是!”
王稟點了點頭說道。
他現在已經明白了,王躍和張家的事情童貫早就知道,而且童貫也說了自會處置,同樣劉錡也說了,是童貫讓他把王躍送來的,這意思很明白,童貫是要保王躍的。既然這樣那就絕對不能把王躍交開封府了,他是童貫的下屬,勝捷軍是陝西河東河北宣撫使司直屬的,沒有宣撫使同意,不是一個系統的開封府無權抓人。
他們駐紮開封可不是說他們歸開封府管了,勝捷軍編制上在西北禁軍,他們只不過是暫時在這裡等童貫啟程北上而已。
這種情況下交出王躍,童太師豈不是丟面子?
“孫法曹,此案還需稟明太師親自定奪!”
他緊接著說道。
“這等小事何須驚擾太師?”
孫法曹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什麼叫小事?案情無小事,還虧得閣下是法曹,能說出這種話就很不稱職,話說法曹是幹什麼的?俺是山裡來的,不懂這是什麼官。”
王躍問劉錡。
孫法曹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拂袖而去。
張伯奮恨恨地看了王躍一眼。
“張承直,請代我向令妹道歉,一點誤會而已,解釋清楚就沒事了,不過她這個暴脾氣也該改改了,小娘子就該賢良淑德,動不動要打要殺的成何體統。”
王躍小人得志般說道。
張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