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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寧兒瞧,轉而對王行說:“王大哥,我們是不是該出發了?”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回家以她還活著的事實給劉氏狠狠一擊了。
“是不是太急了點,我見你面色很蒼白,不如在這裡休息一晚再走吧。”
“不必了,我很好,現在就可以動身。”
王行見她堅持要走,也不再說什麼,跟寧兒簡單解釋了幾句,帶足了兩人的乾糧淨水,和李元熙一塊兒趕著牛車走了。
這牛車上除了坐著李元熙,還壘了一大堆東西,有玉米土豆,也有些是動物皮毛,雜七雜八什麼都有。聽王行的意思,是想到城裡的時候順便賣一賣土特產才回村,也算不枉此行。
走在路上,李元熙從王行那裡得知,其實三十里實在不算遠了,步行的話,頂天了才三個時辰,也就半天時間。坐車的話,一個半時辰就能到京城了,進了城太陽還沒有下山呢。
李元熙對他的話可不敢苟同。好歹她還是異姓王爺家的大少爺,平日裡養尊處優,莫說要她拖著病軀步行上半天,就是健健康康的時候也不可能。
人說歸心似箭,此言不假,兩人一路交談而來,很快便來到了城門。由王行出了進城的人頭稅,便趕著牛車朝內城的敖王府走去。
不知為何,打從一進城她的右邊眉毛就跳個不停。左吉右兇,這次回去鐵定沒有好事。果不其然,李元熙到得她家所在的那條衚衕,居然看見滿地紙錢,人人對著她家門口指指點點,裡頭還隱約聽見哀樂奏響。
李元熙不等牛車停穩,從車上跳了下來,跑到朱門前用力叩響門環。
“來了來了,急什麼呀。”裡頭傳來的聲音有氣無力的,李元熙提了提眉。門一開,露出一張老臉來。門房的勞德老爺子抬眼一看來人,鼓著雙眼指著李元熙一個勁兒的叫“你”,硬是說不出別的話來。
見勞德驚訝中還帶了點喜意,李元熙心裡還是好受了許多,微微一笑,淡淡道:“老勞,是我回來了。”
勞德一驚一乍的看著李元熙讓開道來:“大少,你,你是人回來了還是魂魄回來了?大少~”
李元熙哈哈一笑,摸了摸自個的下巴:“老爺子摸摸看,我有下巴也有影子,光天化日,你還以為是見鬼了不行?”
勞德一聽驚喜交加:“大少,你總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府裡就得亂套了。”
李元熙心一沉,讓勞德前頭引路,一面跟他報告失蹤以來府裡的情況。經勞德一說,才知道她被“撕票”之後在城外護城河裡發現了一具男屍,身高衣著和她相仿,只是屍體泡得發脹辨認不出樣子來。大夫人劉氏一口咬定這是李元熙的屍體,不管李元熙生母織夫人的阻撓領回屍體設下靈堂,又唆擺王爺讓他在發喪之後,以為李家祈福的藉口,將織夫人趕到城外李家供奉的庵堂去。這會兒那“李元熙”的屍體還在靈堂,未等過了頭七,又嚷著說屍體發臭要今日趕緊下葬,企圖儘快將織夫人趕走。更過分的是,她歷數李元熙生前種種“罪狀”,向族中提議,對於此等不孝子孫不應該繼續留名族譜,打的居然是讓她死後變成無主遊魂的主意,不可謂不惡毒。
李元熙聽得渾身打顫,眼前發紫,王行一個箭步上前將她扶住。她掙開那雙手,搖了搖頭。
“我沒事。想我死,沒那麼輕易。”說罷加快腳步朝靈堂走去。
越往靈堂靠近,越能聽見裡面的鬼哭狼嚎,還聽見他父親李敖在大聲斥責織夫人冷血無情,連自己兒子死於非命也不流一滴眼淚,縱觀嫡妻如此傷心,織夫人簡直不是人云雲。
李元熙聽得火冒三尺。你這個爹十七年來不知孩兒是雌是雄,本就是個糊塗蟲,如今認錯了孩兒還指望那個清醒的人陪著糊塗,有這樣做爹的麼?
李元熙疾步上前扶住親孃,冷眼梭巡了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