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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依靠的男人,應當是她的幸福。
一個女人坐在我的身旁,她身上劣質的香水味讓人有些作嘔,我連忙推開她往舞池外跑去,空氣一下變得清新起來。趴在洗手池上不知道吐了多久,感覺腸子都快吐出來了,門外的人拼命的敲門,可勁地嚷嚷,&ldo;大兄弟,快點兒吧,實在憋不住了。&rdo;
我開啟門想罵他一句,但他壯碩的身軀闖進來噎住了我,殘存的理智讓我懦弱了下去,男人推開我就往廁所裡沖,看都沒看我一眼,沒幾秒就傳來一股騷氣的氣味。
我忍不住想再吐,廁所的門卻開了,那個男人坐在馬桶上一臉苦相地看著我,&ldo;沒紙了咋不說一聲啊。&rdo;
他很年青,比我大但大不了一輪,如其說骯髒不如說他一身土灰色,他的衣服上濺著酒紅色,如其說疲倦不如說有些睏乏,與這種睏乏相背的是他的眼睛很亮,可能是我曾見過的最亮的一雙眼睛。
&ldo;嘔……&rdo;我衝到洗手盆吐了一池子。
我站直了,嘔吐到累得眼冒著金星,等我給這壯漢送紙時看他都快坐在馬桶上睡著了,這不是睡覺的好地方,我強制把他晃醒。
&ldo;今天晚上你都吃了什麼?消化這麼差勁啊。&rdo;這個壯漢名叫楊鴻天,為了報答我的送紙之恩,他非拉著我再喝兩杯。
楊鴻天舉起酒瓶跟我狠碰了一下,那氣勢像要把我手裡的瓶子撞碎,&ldo;沒什麼好吃的,估計是大蔥吃多了。&rdo;
不懂事的我總以為楊鴻天這體型也愛吃蔥,其實不然,我和楊鴻天雖然是萍水相逢,但他爽快的性格讓我暫時忘卻了太多煩心事,他自認為滿口的段子,我卻不覺得好笑。
他對我很有興趣地問,&ldo;大兄弟,怎麼稱呼?&rdo;
我卻毫不在乎,&ldo;叫我阿卡吧。&rdo;
楊鴻天絕對訝然地啊了一聲,&ldo;阿卡巴,真是好名字啊。&rdo;
我清楚我是個被老天整治的無神論者,繼一個文盲之後,又多了一個智障,我想離他遠點,空的腦袋不可怕,怕的是進了水然後被門擠,最後再被飛機翅膀刮過的腦袋。
跟楊鴻天一起聊天簡直就是舒服,不用想那麼多,隨便吹牛,怎麼快活怎麼來,直到他趴在酒吧的沙發上鼾聲大作,我才想起自己的憂傷。
這個時候我有些佩服阿星的明智,一旦跟錢沾邊了,就不用管愛情不愛情的了,各取所需,兩不相欠,我開始感概人和人之間大腦結構所存在的區別。
☆、《幽夢長酩》第六卷 一念生死(04)
我的追求永遠是接近常人,體味酸甜苦辣,深愛與痛恨。拿出手機,上面只有阿星的未接來電,回撥過去,他接電話的聲音刻意放低,&ldo;茉莉和你在一起嗎?&rdo;
我厭煩的說,&ldo;老不正經,這麼晚和我在一起正常嗎?&rdo;
阿星現在又有心思跟我如灑春風了,他呵呵一笑,&ldo;茉莉她沒事吧?&rdo;
給他收拾爛攤子的事我不做,&ldo;有沒有事我怎麼知道?&rdo;
他的語氣也有些不耐煩,&ldo;吃嗆藥了?&rdo;
&ldo;好了好了,沒事掛了吧。&rdo;我掛掉電話並關了機,因為阿星打來的電話而生氣,因為沫沫不打來電話而心煩。
有些東西並不是越濃越好,要恰到好處,深深的話淺淺地說,長長的路慢慢地走,然而漫漫長夜只有傷心過的人,才知道多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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