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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他這身衣服的料子好像不便宜。”
新苗打量著他的外衣小聲說道,這暗紋的繡法似乎是貴族所用,連衣服的布料都是上好的素錦,她家姑娘好像救了個了不得的人。
江歲安豎起一根手指低聲道:“別張揚,回了宅子你去尋個大夫。”
新苗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機靈的點頭。
半個時辰後,江歲安聽到沿街的叫賣聲,她掀開了車簾的一角看了看,街邊的攤子一個挨著一個,路上的百姓絡繹不絕。
原主在號稱平民巷的碧桐巷買了一套帶院子的小宅院。
宅院裡除了她與新苗還有一個做飯打掃的劉嬤嬤。
到了碧桐巷,新苗先下了車左右瞧了瞧見四下無人才與車伕將昏迷的男人扶下馬車,進了院內。
將男人安置在唯一一間客房內,江歲安便吩咐劉嬤嬤去燒些熱水來,車伕現在還不能離開,這畢竟是個男人,上藥和更衣都得車伕來辦。
新苗腿腳快辦事也麻利很快將大夫請了來。
江歲安多給了大夫與車伕一些錢,讓他們幫忙將男人收拾妥帖。
劉嬤嬤將熱水一盆一盆的放在門口,車伕一盆一盆的端進去,再端出來時就變成了血水,可見受傷不輕。
一個時辰後車夫和大夫滿頭大汗的從客房裡出來。
江歲安請了大夫去了書房,這裡比較安靜說起話來也方便。
“姑娘,此人受傷嚴重,肩膀上有一處較深的箭傷,腹部有三處刀傷,後背上還有四處劍傷,四肢上更是有不少細小的傷口,他昏迷也是因為失血過多。”
大夫見多識廣,這樣的傷口一看便知多半是被仇人或者山匪追殺。
江歲安沉默不語,大夫繼續說道:“他的傷口已經止了血,每隔三天換一次藥,這兩日怕是會發熱,還得好生照顧著。”
“我已開了藥方,姑娘讓人隨我去抓藥吧。”
江歲安頷首,輕聲說:“多謝大夫,稍後我讓新苗隨你去抓藥。”
送走了大夫,江歲安沉吟了下低聲吩咐了劉嬤嬤幾句。
江歲安進了客房,房間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的血腥味,床上的男人換上了一身粗布裡衣,雙眼緊閉著,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
男人的面龐,如玉般光潔,劍眉星目,鼻樑高挺,彷彿是經過歲月打磨的寶石,只是此刻因為受傷面色蒼白,容貌也黯淡了許多。
江歲安只稍稍站了片刻就出了房間,順帶著將門關好。
沒一會新苗就提著幾包藥匆匆跑了回來,她神情認真的低聲道:“姑娘放心,我已叮囑過大夫。”
江歲安微微頷首叮囑新苗:“萬不可將咱們救人的事說出去,劉嬤嬤被我吩咐出去,你先將他的藥煎上吧。”
這個男人受了如此嚴重的傷,身上穿著那麼好的料子,想來不是一般人,所以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過了半晌,劉嬤嬤領著一個男人進了院子,是劉嬤嬤的相公。
這一屋子的女眷,若是在外招一個小廝來四鄰八舍還指不定說些什麼,這樣反而會引人注目,不如將劉嬤嬤的相公叫來,對外便說招攬了他們一家,合情合理。
江歲安承諾劉嬤嬤這個月給雙倍的月錢,讓劉阿公先幫著照料照料男人。
夜裡,周遭寂靜下來,唯有蟲鳴,江歲安臥房的窗戶正對著空中如銀鉤的彎月。
古人的生活一入了夜就十分單調,好在這臥房裡有幾卷書可以打發時間。
伴著窗外明亮的彎月,倒別有一番情調。
就著晃來晃去的燭光看了會書,江歲安就開始打哈欠,乾脆鬆開髮髻去睡覺。
如瀑的長髮披散在肩頭,正準備安寢,門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