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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記憶深處,2006 年底的那段時光如同璀璨的星辰,永遠閃耀著獨特的光芒。
那時,曉琳在杭州,而我前往接她。正巧趕上年底放年假,她便毅然決然地辦了離職手續。其實,那時她跟我在一起的事情並沒有告訴她爸爸,或許是害怕遭到反對吧,只有她姐姐知曉。也正因如此,我們結婚的時候便沒有通知她爸,而是私自決定就這樣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第二天,我們買了從杭州到亳州的火車票,坐上火車踏上了回老家的路途,準備舉辦我們的婚禮。當我們臘月 26 日到家時,距離婚禮僅僅只有幾天了,時間緊迫得讓人有些心慌意亂。要準備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嶄新的被子、各式各樣的結婚用品,還有那至關重要的結婚證。
結婚舉辦婚禮,於任何一個國家的人而言,都是人生中至關重要的大事。回想起曾經在越南以及國外那些地方的見聞,我深知每個國家的人對待婚姻都是極其慎重的。結婚,是人生歷程中無比關鍵的節點,全家人乃至整個家族都會高度重視,因為它關係到整個家庭、整個家族的未來與希望。那些稍有家教的家庭,絕不會將婚姻視為兒戲。然而,如今的社會,許多人似乎失去了信仰,道德的約束也變得鬆弛。看看民政局門口,離婚的人竟然比結婚的還多,排著長長的隊伍。這真讓人感嘆,既然早知會離婚,當初又何必如此草率地結婚呢?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今天結婚,明天就離婚,毫無信仰與契約精神可言。把婚姻當兒戲的人,不僅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別人,更傷害了兩個家庭、兩個家族裡的人。談戀愛或許可以稍微隨意一些,但結婚絕對不能馬虎,一定要經過深思熟慮後再做出決定。
我們老家的婚禮是極為隆重的。在舉辦婚禮的前兩三天,那些親切的鄰居們就開始紛紛前來幫忙了。他們拉著瓷器,支起鍋灶,採購著蔬菜,我們那裡有專門租賃瓷器的,鍋碗瓢盆、桌椅板凳一應俱全。提前兩天就要為酒席做足準備,還要殺豬宰羊。在農村,按照習俗,結婚要吃兩天,只要是被邀請的親戚朋友,全家都可以隨禮前來,一家人都能參加,差不多要吃六餐呢!
當我和曉琳回到家時,這是她第一次來到我們村。我們走進村子後,我給村裡的左鄰右舍發著煙,微笑著打招呼。村裡人都湧過來看她,我父母看到曉琳的那一刻,眼中滿是欣喜。他們之前在杭州也見過她,而此刻,村裡的老人們和婦女們都紛紛誇讚我,說我找到了一個如此年輕漂亮的媳婦,真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甚至說我家的祖墳都冒青煙了。我心中滿是歡喜和自豪,同時也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期待。
臘月二八那天,廚師們都來了,我的小姨夫和二姨夫,他們都是開飯店的廚師,經常幫忙操辦各種酒席。那天,他們一來就開始商討著婚禮的事宜。臘月 28 日這一天,就已經有人陸陸續續地來了,拉瓷器的忙著拉瓷器,廚師們則開始商議要準備哪些菜餚,列出選單,準備第二天臘月二九的時候,三四點鐘就開車去市裡的蔬菜批發市場採購雞鴨魚肘子、青菜等必需品,還有牛肉、各種各樣的調料生鮮等。而豬肉,則是我們自家養的豬,臘月 28 日下午,就開始了殺豬的大工程。村裡那些年輕力壯的發小們都紛紛來到我家,幫忙抓豬捆豬。我們村裡有一個以前在食品站上班的專業殺豬師傅,他拿著那把磨得發亮的殺豬刀,對著豬的下巴位置狠狠一刀捅進去,那頭肥豬發出嗷的一聲慘叫,鮮血直流。隨後有人拿個盆子,盆子裡放了點鹽,接住那噴湧而出的豬血,豬血可是一道美味呢!接著,就在豬蹄子上割一個口,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趴在豬蹄子上使勁吹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把豬吹得鼓鼓的,像一個大皮球似的。然後拿個繩子在刀割口的豬蹄子位置綁住,以防它漏氣。把豬吹鼓之後,這樣在給豬褪毛的時候,就會比較容易